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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内心难以置信,便忍不住回去了玄清殿。
他不相信,可心中还是像是信仰崩塌了般,极度的不安和彷徨。
当时殿内结满寒冰,顾云则喝过头,面色微红,半倚在榻上。
平日冷肃、不苟言笑的人沉睡不语,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的到来并没有惊醒顾云则。
冰冷的空气渗着挥发的酒味,他便知道那是能让元婴修士醉倒的灵酒,当即屏住呼吸,体外撑起灵力屏障。
师尊嗜酒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他内心忽痛,喝酒伤身,即使对于元婴修士的身体,应该也是如此。
他沉默几秒,迈步走进了漫布寒气的殿中,轻声唤道。
“师尊。”
顾云则没有反应,看来完全醉过去了,呼吸均匀,半阖着眸子。
“师尊。”
他又唤了一声。
顾云则依然无防备的姿态,这回长睫微动,眸子抬了起来,眼里还是醉酒特有的迷茫。
也好在顾云则即使醉了,表情还是保持着面瘫,不然不知道会暴露多少东西。
李长渊走到顾云则身边,距离缩至半步。
他注视着师尊的睡颜,眼里多是阴抑。
犹豫了很久,他忽然张口,轻声问道:“师尊,您收我为徒,是为了我的灵根吗。”
他竟直接问了。
常人说酒后吐真言,不知真假,可他无法不在意这件事。
师尊对自己好,只是因为觊觎自己的灵根吗,几近背叛的滋味太难受,让他内心生出万般酸涩。
问完之后,他浑身发抖,好像后悔了自己的发言。
为什么要问呢,当作不知道,那个人也还是会宠爱自己的不是吗?
难道你还想回到阴沟之下,终日受尽欺凌而无翻身之地?
当时的李长渊思想还有些青涩,内心总是不安,那本质原因也许是他阴魂不散的自卑感。
他总是觉得自己低贱不堪,不配得到任何的关注,更何况是仙人的宠爱。
他甚至认为他浑身上下都肮脏不堪,不能碰雪白高贵的师尊,不应该出现在师尊的视线之下,污了师尊的视野。
他人的轻蔑、诋毁组成了他曾经的世界。
而他也不曾认为自己有任何价值。
这种念头充斥在心,他不敢与人说,更怕师尊知道之后嫌弃他敏感自卑,只能选择一个人咽下所有郁抑。
某种意义上,被人说是师尊栽养的灵材时,他心里有部分松了一口气,好像释然了。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自己还是那个没人关注、没人爱的下贱东西。
这样他好像就能从师尊的过分宠爱下,终于得以呼吸。
然而,那人却是迷茫地抬起眸子,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歪了歪脑袋,重复问:“为了…你的灵根……?”
李长渊愣了一愣,下意识问:“是、是吗。”
顾云则面瘫依旧,摇了摇头,虽然还是醉的,却异常吐字清楚地慢慢道。
“不是。”
“怎么会是呢?”
李长渊内心一震,瞪大了眼睛,“师尊不是为了我的灵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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