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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儿,蕊儿,”
姜瓒柔声唤着白蕊。
白蕊一听他的声音,便哭着醒过来,扑倒在姜瓒怀里,泣不成声:“蕊儿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
姜瓒抚着她的背柔声轻哄。
白蕊抽噎着,窝在他怀里盈盈垂泪:“殿下,姐姐今日定是难过了,蕊儿也好难过,蕊儿骗了姐姐!”
说着竟又哭起来:“可是,蕊儿忍不住,殿下,蕊儿一想到您会和姐姐做那般亲密的事,蕊儿便心如刀绞。”
一旁的内侍听得直翻白眼,人家那才是正头太子妃,正经的夫妻。
姜瓒捧着白蕊的脸啄去她的泪珠:“蕊儿没错,都是孤,孤太爱你,却让蕊儿备受委屈。”
白蕊小脸通红,眉目间魅色惑人。
她早已和姜瓒行过鱼水之欢,就在他和白菀成婚的晚上。
姜瓒眸色渐深,噙住白蕊的唇,拥着她倒在被褥间。
内侍忙面红耳赤的往外头退,心里却在腹诽,这野鸳鸯到底是不一样。
连杜岚请来的太医也只能等在外头。
半响后云收雨歇,芙蓉暖账中,白蕊娇柔的依偎在姜瓒怀里,姜瓒摩挲着她莹润的肩:“委屈你了。”
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连洞房花烛夜,都是偷来的。
白蕊心里凄凉,面上却不显,说话声带着柔媚的沙哑:“只要能和殿下在一起,蕊儿不觉得委屈。”
姜瓒叹了口气:“还得委屈你一阵子,等过了国丧,孤便封你为妃。”
妃?
白蕊瞳孔微缩。
为什么不是皇后?
紧接着姜瓒便给了她答案。
“太子妃对那群诰命夫人有恩,倘若她未能为后,恐怕会激起民愤,而且,她也确实能做好一个皇后。”
白蕊恨得眼珠充血,紧咬牙关才憋住了质问。
姜瓒还在说:“你虽只是个妃子,但有孤全数的宠爱,日后朕再封你做皇贵妃,位同副后,普天之下,你的所求孤皆会捧至你面前。”
宠爱有什么用,色衰爱弛,年年鲜嫩的秀女进宫,被冷落是早晚的事情!
白蕊在心底尖叫,我要当皇后!
我的儿子要是太子!
白菀算什么!
她早晚都得死!
她面上却羞涩万分,郑重的对姜瓒道:“蕊儿什么都不要,只要殿下爱我,那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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