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将白菀拉下来,坠进泥里,让世人都看看,看看她那肮脏不堪,卑鄙丑陋的真面目!
白蕊眼睫轻颤,桃花眼里氤氲水雾,看上去可怜极了。
她啜泣着:“蕊儿从未骗过长姐,也不敢蒙骗长姐。”
白蕊在心里咀嚼着话语中那个“又”
字,是她曾经暗地里做的什么事,让白菀发现了吗?
“喵——”
耳畔突然传来一道绵长又黏腻的猫叫。
白蕊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她最厌恶猫。
白菀曾养过一只波斯猫,如珠如宝的对待,她借口喜欢,将那猫要来沉入塘中淹死了,却告诉白菀那只猫自己跳进去的。
白菀真蠢,明明连尸体都没见着,那么拙劣的谎言她也深信不疑。
一抹雪白跳上白菀的膝头,她顺势松开了白蕊被掐红的脸颊,轻柔的抚摸着雪球蓬松滚圆的身躯。
同样的白毛波斯猫,同样的蓝绿异色鸳鸯眼。
白蕊仿佛见了鬼,她惊得往后一坐,手发颤的指着雪球,张着嘴说不出话。
白菀抱起猫,亲亲热热的蹭它肚皮,转头朝白蕊笑:“你说雪球掉进塘里淹死了,可如今雪球不是活蹦乱跳的?你还说你没骗我?”
不知怎的,白菀明明在笑,白蕊却觉得阴森可怖,她不受控制的想起,白菀满脸不忍的将那捡回来的奴才捆起来,看他口吐鲜血却又无动于衷。
她才是真正的面如观音心如蛇蝎。
白蕊忍着恐惧,扯出个笑来:“蕊儿不敢欺骗长姐,当日蕊儿亲眼所见这猫落入水里,等蕊儿寻人来捞时,这猫已然不见了,兴许是它福大命大,自己爬起来也说不定。”
如此牵强的解释,白蕊越说越胆颤心惊。
却在白菀若有所思的颔首时,骤然冷静下来。
白蕊闭了闭眼,藏住眼中的讥讽。
她怎么忘了呢,白菀是个空有美貌的蠢货啊。
“可蕊儿明明和皇上两情相悦,如今却说,你与皇上无情,难道这不是在欺骗我吗?”
这话仿佛一道惊雷。
白蕊原还在沾沾自喜,此话一出,她猛然睁开眼,与白菀幽冷的眼瞳撞个正着。
白菀的眼睛清澈透亮,仿佛能照进她的心底,窥见她心中的晦暗。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