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弘毅在高层有人撑腰,轻易动不了他。
他私底下一直说我装模作样假正经,所以这次特意挑了这么两个人出来膈应我……客房部从根子上就烂了。”
很快地铁站到了,夏蝉心情沉重,说:“我考虑考虑。”
早上与傅如玉交接班,傅如玉仍旧和往常一样耐心细致。
可夏蝉如今再看她,却似吞了一只苍蝇那般难受。
倒不是瞧不起傅如玉,而是打心眼里替她感到不值,谁都好,为什么是刘弘毅……
酒店里的事正焦头烂额,已有一阵子没见的贺槐生突然冒出来给她添乱。
这天中午,夏蝉被一通电话喊去大堂。
大堂里站着一直跟着贺槐生的中年男人,神情不悦,手里抱着一大捧新鲜的长梗玫瑰。
他见夏蝉出现,语气冷硬地喊了一声“夏小姐”
,随机呈上手里的花,“贺总送给你的。”
夏蝉一愣,“哪个贺总?”
中年男人脸色更差,“贺总贺槐生。”
他话音一落,夏蝉便觉前台正在值班的刷刷几十道目光像她扫射而来。
夏蝉纵有满腹疑问,这会儿也只得暂时吞进肚里。
她抱着花,乘员工电梯回底下二层的的休息室。
等了片刻,电梯门弹开,里面赫然站着年前刚刚入职的执行总裁程子晋。
夏蝉只在酒会上近距离接触过程子晋一回,这人年仅三十五岁,是个实干派,手腕非常铁腕,这从他刚上任就下一纸裁员令这点便可见一斑。
夏蝉站定,毕恭毕敬地打了声招呼:“程总好。”
程子晋从电梯里走出来,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夏蝉。”
夏蝉忙说:“是。”
程子晋似笑非笑,“酒会上见过你,让人印象深刻。”
夏蝉正要回答,程子晋目光又移到她怀里的大捧玫瑰上,“这花是荷兰空运来的。”
夏蝉愣了愣。
“很贵。
送你的人很舍得花钱。”
夏蝉忙问:“程总认识?”
程子晋笑了笑,没有回答,越过夏蝉走了。
毫无疑问,这一出前脚被人送花,后脚又被总经理堵在电梯门口的场景,很快又传得沸沸扬扬。
夏蝉只觉是无妄之灾,然而贺槐生丝毫不消停,连续两天派人过来送花。
卡片上一句“祝好”
,一个“贺”
字。
夏蝉觉得自己恐怕是再也好不起来了,忍无可忍,给贺槐生发了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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