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词其实偏爱高亢清丽的北调和风趣天然的山歌,闻言便叫伙计请玉箫姑娘来唱。
须臾,一个二十出头,梳着高髻的姑娘手持檀板走进来,向两人道个万福,递上一张曲单。
刘密道:“少贞你挑罢。”
晚词便接了过去,刘密趁她低头看曲单的功夫,悄没声儿地从袖中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将里面的海松果汁倒进一盏蜜饯樱桃泡茶里。
这海松果的味道和樱桃极为相似,料想她也分辨不出。
曲单上写着:《更待银河》,《断桥垂露》,《紫薇花对》等曲目,晚词依次看下去,道:“这个《好收吾骨》从未听过,先唱这个罢。”
玉箫笑道:“点这个的人也少呢。”
便打起檀板,慢启朱唇唱道:“樽前相别又经年,那得情人到眼前。
恹恹多病,谁将信传,看看消瘦,难将命延。
姐道,郎呀,就作子我命尽禄绝也要等个郎来到,好收吾骨瘴江边。”
晚词听着,不由想起在鲁王府的无数长夜,她亦是恹恹多病,难将命延,却从不曾盼他来看望。
纵然他有那份心,堂堂世家公子,怎能做宵小行径?若不是十一娘,那得情人到眼前?
这曲子刘密也是头一次听,只觉曲意悲切,再看她眼中莹光一闪,便背过脸去,心中隐约明白了几分。
玉箫见两人都不言语,神情局促,低声道:“这曲子奴不大唱,两位大人若是不喜欢,奴再唱一个好的来。”
刘密笑道:“你唱得很好,就是这曲子太悲了些,再唱个《紫薇花对》罢。”
玉箫重击檀板,一把好嗓子又唱起来。
活泼的曲调冲淡了晚词心中的涩苦,她止住泪意,转过脸来赏了玉箫一两银子。
玉箫道谢退下,晚词端起手边的蜜饯樱桃泡茶,却被刘密拉住衣袖。
他看着她,眼中静水流深,嘴唇微抿,似有话说。
晚词道:“刘大人,你有何难言之隐?”
刘密纠结了一会儿,腼腆道:“我看你这盏茶十分香甜,想换一换。”
晚词吃吃笑起来,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便和他换了。
观察试探到这一步,刘密几乎肯定眼前人就是晚词。
她不但好端端地活着,且又成了朋友,这份天大的惊喜,越是肯定,他越怕去做最后的验证。
万一她不是,他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失望?
就这样罢,他相信她是,相认于他而言,原也没那么重要。
他知道她是为谁而来,但愿章衡莫负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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