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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的香客少,一路走来几乎不见路人。
郁弭进了第一道山门内,遇到苏春媚和另一名志工在石桥头给三个香客发香。
“你怎么回来了?”
苏春媚看见他,奇怪地问,“曾教授呢?”
想必她也认为他应该接送曾砚昭全程。
郁弭过意不去,如实回答道:“他说散会以后自己打车回来。”
苏春媚皱起眉,不满地说:“你应该在那里等他嘛。”
“那我等会儿去接他。”
无论如何,苏春媚是志工团的团长,她要他去接曾砚昭,无可厚非,郁弭不想为这种事和她起争执。
苏春媚可能看出他的心事,神情稍微缓和了些,说:“好。
你现在这儿发香吧,香油到了,我去殿里分一分。”
说完,她把手里的香递给郁弭,对他友善地微微一笑。
郁弭回以微笑,等她一走,表情就垮了下来。
苏春媚在常觉寺当志工已有十三年,除了大寮的厨师卢旺生外,志工团中就属她资历最深。
郁弭虽然来寺里才一个多月,但她尽心尽责、周到细致的做事风格,他早有感受。
她十余年如一日,精进无私地为大家服务,是众人学习的榜样。
饶是如此,郁弭还是觉得她这回的态度夸张了些。
佛说众生平等,郁弭认为即便自己和曾砚昭的社会地位不能同日而论,起码在佛前是无异的。
既然曾砚昭说了要自己打车回来,苏春媚又凭什么非得要求他去接曾砚昭?
许是郁弭把心事都写在了脸上,和他一起发香的志工宽慰他说:“哎,你别太放在心上。
曾教授他们几个来修寺庙,是无量功德,苏师兄也是希望你多增长福慧罢了。”
“我知道。”
个中道理,郁弭当然明白。
他敷衍地笑了笑。
郁弭的心里是矛盾的。
他是寺院的志工,曾砚昭他们来修葺庙宇是大功德,既然寺里已经说过只要他们需要用车都可以找他,他接送曾砚昭去市区开会,当然是情理之中。
可是,假如真被别人当做司机来用,郁弭还是觉得不痛快,更别说苏春媚的言语中颇有责备之意,更令郁弭觉得自己没被当做同修,只是一个任人差遣的司机。
如果当时在市规划局的门口,和曾砚昭说定就在那里等他,大概也不会有这些烦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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