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倒不是后来欺负虞浅的人,但关键时刻,她也没帮虞浅澄清。
那女生自己是受害人,但她拖虞浅下水就是她的不对。
所以程骁南对这人,一样没什么好印象,语气都跟着冲了:“她和你说什么了?”
遇见以前的同桌,虞浅也有些意外,对方先打了招呼,虞浅也就点点头。
后来那女人期期艾艾走过来,说自己这些年都很愧疚,尤其是听说了虞浅转学后发生的事情。
因为那些情况,她休学了一年,是高考之后才听说的。
后来也听说虞浅出国,也关注过虞浅的动态,每每听说虞浅有什么不好,她就跟着揪心,但幸好,虞浅总是坚强地出现在大众面前,无论舆论论调是什么,她似乎都不受影响。
虞浅告诉程骁南,那女生说自己在虞浅这里,借到了一点勇气。
程骁南都气笑了:“什么玩意儿?她还从你这儿借了点勇气?当初在老师办公室怎么不站出来帮你澄清给你点勇气?”
承受了诸多压力的人似乎无意多纠结。
她静静看着月色,只说,都过去了。
她到底过没过去程骁南不知道,他只觉得有些烦闷,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手臂圈着她:“我应该早出生几年,和你做同学。”
“干什么?替我打抱不平?”
程骁南凉着一张脸,说早认识她的话,谁要敢在学校乱嚼舌根,他就干翻他们,甭管是谁。
“你不是总想当学霸么?哪个学霸打架?”
“那不一样。”
程骁南垂着头,很认真地看向虞浅,“当学霸创立‘Eleven’,或者当个不良少年以暴制暴,取决于我究竟什么时候认识你。”
无论什么时候遇见她。
情情爱爱的事情先不谈,他都会是是她最好的伙伴。
她需要时,他总会在。
这话虞浅还真信。
她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论调,问程骁南:“但你会不会觉得,学校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我会被排挤被谩骂?一定是我做了什么让大家排挤谩骂的事情。
你不会这样觉得?”
程骁南重重地“切”
了一声,讽刺说:“这一听就是韩初那种人才会有的观点。”
夜色渐浓,虞浅还是没有丝毫困意。
程骁南摆弄着她的头发:“彼得说你在国外时睡眠就不好,总失眠,我想想也是,你总那么多心事憋着自己消化,得消化到什么时候去?如果你愿意,其实是可以和我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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