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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含着他耳垂,牙尖交错,一啮……
坐在桌前,庭于希将焦糊的鱼抢在自己碗里,连声说好吃。
脸烫的抬不起,她只顾拨弄着碗里的饭,也不吃,咬嘴唇:“好好一顿饭,都怪你……”
“怪我怪我。”
得了便宜,哪计较嘴上吃些亏。
“以后,白天,不许……”
“那你不许穿那么少。”
“都是家常衣服。”
“什么衣服你穿了都不一样,让人……”
他忙塞进一大口鱼。
直至收了碗筷,她始终没有好颜色。
侧坐床沿,拿出一只小巧的盒,朝他招一招手。
庭于希有些不情愿,还是随了她的心,躺在她怀里:“不用了,又不脏。”
她将小耳挖小心伸进他耳里:“是啊,那么宽的水路,何处不香巢,有了钱,你还会少了人伺候?”
“可不是么,年景不好,生计艰难,哪里没有土娼暗嵺?从海岸到……哎呦——嘶——”
苏浴梅狠狠下重手,丢了耳挖站起身。
“玩笑啊。”
他扯她。
即便玩笑,却触心事。
“别人怎么谋生,我哪里管得。
那些水手,常年漂泊,寻一时欢乐,若是不许,也太不近情……”
“他们寻欢,你因利趁便,对不对?”
“他们找乐子,长枕大被,我在外面站着,一站就是一夜!”
“真的?”
疑团渐消气渐消,忧虑又来,“站外面,多冷啊。”
“想想你,心口就是热的。”
“疼么?”
“嗯。”
他捂耳朵。
她揉着他耳垂,指肚摩擦间,有些动情,忍不住俯身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