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接着道:“那戏叫柳毅传,里面说的洞庭龙女,本是嫁了泾水龙王太子,却被太子厌弃,又被龙王和王后刻薄,困苦不堪。
阿陈说你那时看了之后,每日对龙女心心念念,闹着要再看,可对?”
这事大约是在她从假山上摔下来之前,哪里记得。
“你每日都缠着阿陈,要她给你讲那柳毅传里的故事。”
容氏道,“阿陈无法,为了哄你睡觉,就只得添油加醋,给你说那龙王和王后多么歹毒,本不喜欢龙女,却笑里藏刀。
为了霸占洞庭龙王的好处,让太子将龙女娶了,将她迎过去之后,却处处虐待;还想得寸进尺,将洞庭龙王一家也杀了。
漪如,阿陈跟你说的,是不是这些?”
漪如无言以对。
她一向知道陈氏讲故事有一手,没想到她竟然给自己编过这么带劲的。
“我……不记得了。”
漪如嗫嚅道。
“什么不记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明明都带到梦里去了。”
容氏嗔道,“我问了阿陈才知道,她竟给你讲了那么些乱七八糟的。”
漪如忙道:“我那梦里所见,与这些无关,都跟真的一样!”
“也不全然是跟真的一样。”
容氏道,“我问你,你跟着我们全家一起被斩了,又如何在事后得知谁是主谋?”
漪如有些结巴:“我……那是梦里么,说不定都是仙人安排的……”
“那便是了。”
容氏道,“既然是梦,便有虚实真假相掺。
许多事你说出来,都有些矛盾之处,可见不能全信。
父亲和母亲都知你不曾说谎,可你毕竟还小,不知分辨。
故而此事不必纠结,我们自有主张。”
漪如心中长叹。
她知道自己确实心急了。
为了让父亲醒悟,那天夜里,她和盘托出,却又不能说自己是死而复生,所以仍然只能说这些都是梦见。
然而她越是想说清楚,破绽就越大。
比如当初朝廷去严家拿人,漪如因为已经跟太子定亲,另行关押,被带走之后就不曾在见过父母弟妹,他们被处决的消息,都是在宝相庵里听说的。
这些事,漪如为了说得真切些,只能说自己也在场。
没想到容氏听得仔细,发现了诸多疑点。
宋廷机、高咏、郭昌那些人,一看就是些酒肉之交,容氏看不上他们,自然相信他们不是好人。
可皇帝皇后和崇宁侯这些人,无论是在严祺还是容氏眼里,此时都似亲人一般。
莫说现在,就算十年后,在皇帝没有降罪之前,严家无人不将他视为可倚仗的靠山,以为只要有他在,严家就能继续安安稳稳锦衣玉食,就算严祺犯下大错,凭着他的忠心以及文德皇后留下的亲情,也断然不会失了性命。
没有死到临头,没有人能看穿眼前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
“你啊,定然还在记恨着太子,是么?”
果然,只听
容氏道,“不想做太子妃,又听了柳毅传,故而圣上和皇后他们在你梦里都成了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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