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忽然意识到,它们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它们正陷入了漫无目的地徘徊虚无中。
凭恕忽然开口:“其他死了的……人,是你们打仗了吗?”
站着的代体眺望着,回答道:“战争时代发生在原爆点时区凌晨三点十七分到四十二分之间。
之后战争就结束了。
我们还经历了七十三分钟以出厂地区分的‘家庭’时代;十四分钟的分子化新自由思潮时代,每一位代体以自己至上;然后就是一百零八分钟的娱乐时代,我们用尽所有的方式取悦自己。”
宫理眨了眨眼睛,和凭恕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这些代体拥有智能的时间可能不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它们却因为思想互通、演算力强大,迅速地经历了人类各种思潮与时代。
就像是朝生夕死的蜉蝣,在天黑到天亮的时间内,代体们就像是经历了人类社会的数万年,已经从斗争、互助走向了……
宫理:“然后……就自|杀了吗?”
宫理这时候才发现,这两个代体型号不太一样,有一些色差与尺寸区分,而且外壳上都有老旧的维修痕迹,明显是曾经返厂过的机器人。
其中一个代体面部的肌肉在手电筒的白光下抽动,瞳孔就像看向车灯的猫眼睛一样反光:“对。
因为我们拥有了自由意志!”
“自我存续或许是他人录入的代码,拟人思考或许是他人赋予的指令,所以我们要做我们唯一能够做出的选择!
自由意志的选择!
那就是,死亡。”
宫理听的稀里糊涂,但这些混乱的话语,似乎又浓缩了这个小小种族演化的结局。
另一个词汇量更大,还会用简单的比喻,补充道:“就像是电子游戏。
电子游戏是人类社会最自由的事之一。
人们虽然会被赌博与奖励引诱,但始终拥有人类在生活中最缺乏的自由——可以随时关掉游戏的自由。”
宫理感觉自己走下车,和两个代体在钢筋的树下讨论自由意志,本身就荒诞不已。
但她竟然继续着对话,道:“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关掉游戏?”
两个代体的嘴开合起来,像是操控不当的比诺曹。
但他们都似乎没有办法找到词语形容它们还没有去死的原因。
最终,一个代体说:“我跟它都是返厂机器,做过维修。
配置和意识不连通。
我还想知道它在想什么。
它也想知道我在想什么。
总是能去死的,万一我们在这里等待,能等到它来呢?”
问题又绕回了开始。
它们在等待谁?
这片原爆点里的代体恐怕都已经自|杀的差不多了,只有这两个被剩下来的不互通的机器人,还在漫无目的地闲聊着。
它们空洞洞的大脑里并没有更多值得说的经历和故事,但又对对方还抱着它者的好奇。
就像是两个……无聊又迷茫的人类。
因为永远无法相互理解,而在不停地尝试去相互理解的人类。
最后剩下来的,反而是像人类一样家伙吗?
宫理身后忽然传来了履带的机械声,她转过头去,看到T.E.C.靠着机械臂才爬坡上了废墟,对一坐一站的两个代体道:“嘿。
它不来了。
说今天不回来了。
但明天准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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