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十四五岁的时候,父亲依然能指出我不足的地方,可那时的我却不想再听。
他的思想太老旧了。
我想得到父亲的认同,让他觉得我才是对的,虽然他现在依旧在夸奖我,但我已经不满足于此了,我想看到父亲满意的眼神。
可慈爱的父亲却被弟弟分走了一半。
我把他当作我的威胁,他是我的对手,我不能让他超过我。
幸好,他学得没有我快,每次回答问题总是会让父亲皱眉,甚至会被父亲拎去罚跪。
我暗自窃喜,祈祷他处处不如我,这样父亲的眼中就只能看到我了。
事实也是如此,父亲开始教我掌家,教我处理政事。
渐渐地,弟弟不会对我构成任何威胁了,我松了一口气,觉得他果真是个什么都学不好的废物,我也懒得花时间关注他。
十六岁那年,母亲教导我不要轻视女人。
母亲说女人可刚可柔,爱你的时候为了你可以往自己身上插刀子,可你若是对不起她了,她可以一刀结果了你。
母亲说不要轻易招惹女人,如果我有了喜欢的姑娘,她会帮我去提亲。
我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不认同。
女人而已,只要我有权有钱,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伤到我。
母亲还教了我一些辨别女人真假面的方法,可我却更觉得女人是种虚伪的生物。
我不想在这上面花费时间。
于是,我的一生都毁在了女人手里。
初次见到苏柔儿的时候,她被张家人推搡,哭得梨花带雨的,跪在地上恳求他们高抬贵手。
张家是我家的死敌,我当时就在心里唏嘘果真是龌龊人家,对待女人都这么粗鲁。
那女人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哀戚,我没忍住上前将他救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
娘亲告诉过我,善心是很珍贵的东西,你可以善良,但要学会适度。
可惜我没有理解母亲的深意,渐渐沉迷在她对我的崇拜中。
她什么都不求,只求我不要将她赶走。
我当时在想,这个女人真善解人意。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开始喜欢在她眼中看到自己。
我是相府的大公子,我知道自己跟她不会有结果。
可我就是享受她温柔小意的样子,那种我是她全世界的感觉极度满足了我的自尊心。
父亲不认同的观点,我说与她听,她都会支持我,无一例外。
我开始骗自己,也许没有人发现我们的关系,我们可以这样一辈子。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是我亲自说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她。
不仅是感情,还有过去深埋心底让我觉得罪恶的想法。
于是,在母亲坚决反对我和苏柔儿在一起的时候,我第一次跟母亲大吵了一架。
也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偷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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