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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不知道旁人看着她跟陈既,心里想什么,也不在乎,除了房她还想知道一件事:“你为什么说你从东边来?阿库勒那边不是西边?”
我来自东,零雨其濛。
因为零雨其濛,所以我来自东。
我从哪里来,取决于你在哪里。
但陈既没说。
琮玉看他的神情:“你是不是又想了什么怪的东西?”
“没有。”
“那就好,别想了。
我拒绝听。”
琮玉说:“还是凶点,比较适合你,别撩我了,你不擅长。”
陈既捏她的手:“有那么差吗?”
琮玉也不明白,陈既的品味很好,但就是情话方面的天赋好差,什么原因?都贴补给脸了吗?
看着俏男人自我怀疑,琮玉心软哄他:“也就还好。”
“以后别想听了。”
“我谢谢你。”
陈既松了她的手。
琮玉又牵上去:“我没嫌弃你。”
“你满嘴瞎话。”
“哦,那你别来北京。
让我一个人回来我还没怪你,你还说我。”
琮玉被打翻了心里的苦水:“你要是回不来了,你想过我吗?”
“我有把握。”
“你有什么把握?”
“没人会被同一块石头绊两次。”
“瞎自信。”
“我回来了。”
琮玉不说话了。
确实。
他回来了。
陈既见琮玉眼神垂落地面,当街吻了下她脸颊:“不会再有这种事了,我保证。”
琮玉心满满,轻轻靠在他怀里:“这样的话就好。
刚好。”
爆破叫起来,在他们腿边蹭,很不满似的,好像在说:别抱了,看看我啊,你们俩!
琮玉低头看它,伸手摸摸它的长耳朵,仰头看陈既:“回家说。”
陈既牵住她的手,走向他新买的车,还是琮玉爱的那款。
琮玉看着新车、新牌,也看到了新的生活。
陈既打开副驾驶车门,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琮玉!”
琮玉扭过头,是她的同学。
她们看着陈既,问她:“这不跟我们介绍一下?”
琮玉还牵着陈既的手,闻言身子不自觉朝他胳膊靠了靠:“我男朋……”
说到一半,她停顿了一下,改口:“我老公,陈既。”
陈既还是那一句:“提什么陈既,陈既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懂什么?”
琮玉说:“陈既最了不起。”
正文完
希望你记住陈既,一腔热血绵延疆域,一身忠骨宁折不屈。
希望你记住琮玉,生而不惧荆棘丛,敢与天比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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