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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期待。
你看我发髻乱了没。”
苗女眼尾弯弯,抬头拢发。
瞅了我后,一张脸凑了过来,“他刚刚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怎么就躺在榻上了。”
我憋脸,不情愿地吐了三字:“少殿主尚且还不能对我做什么。
我只是扭了脚。”
她扑哧一声掩嘴笑了,“原来是扭了脚。”
又是一脸向往的赞了赞,“原来少殿下不仅风神如玉还有颗纯良的心。”
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一张脸出奇的严肃。
我觉得苗女看到钟情的殿下后,信念一定瞬间坍塌。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一件事我想不太明白。
我低头,抚脚揉了几下。
可当初玉华君将簪子塞给我时,我明明还在那寒尸躯壳内。
没道理啊没道理,一股风就能卷起,吹出千百里的魂儿能带么重的家伙四处附身?
苗女还在说着什么,我却是没精打采,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苗女正说在兴头上,突然一双眼望向自己腕子,神情有些古怪。
而此刻仿若是撞邪了似的,她戴在手上的银镯子震个没完……
传闻不可尽信
她一惊。
我也呆了呆,屁股情不自禁地朝榻里头挪了挪,还不忘八卦道:“你那些小毒物们是不是嫌银镯子挤得慌?怎上蹿下蹿,一点也不安生啊。”
“我也不知。”
苗女目光怔怔地挪到那跳跃动欲脱逃的银镯子,那神色比我还要来得茫然,突然又化为了惊吓。
“莫不是附近有比蛊毒更厉害的毒物?”
我意犹未尽地补了句。
见脸心不在焉,便推了肩一把。
“可不是么?”
忽然一阵伴随着笑意的声音插了进来。
二人都一僵。
话音刚落,耳后根觉阴风一阵。
我的脖颈背脊一股子寒意,毛发被吹鼓着袭了自个儿一身。
稍微明事理儿的人都知道,那句“可不是”
,可不是苗女的。
一来没法弄么大的一场古怪离奇的风;二来这说话的字正腔圆分明是个男儿声。
“我倒想怎么找不到,寻股骚味竟真见了。”
一只手按在了我肩上,男声再次想起。
我全身绷紧,哆嗦了一下,观察着苗女的神色,想从中揣测一下,这毒物究竟有多毒。
此时苗女的目光正带着三分诧异七分怯意地望着我身后。
脸甚为苍白,似乎还有点儿惶恐。
想来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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