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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菜?刘皝用那俊美的桃花眼不动身色地看着纳兰瑾眼底的笑意和窦芽菜那别扭的娇羞。
他们之前就认识了?
一个池承俊,一个纳兰瑾,这黄毛丫头的秘密倒是挺多的。
“学不来女子的娇羞的媚态,就不要忸怩作态,东施效颦只会丑态毕露。”
半晌,刘皝丢出这么一句话,窦芽菜猛然抬头,他……他怎么能拆她的台呢?其实当时,窦芽菜很想臭刘皝一番,不过因为温文尔雅的纳兰瑾在此,她不便多说,便换了个说法:
“六王爷,您说什么,在下没听见。”
“王爷,纳兰倒觉得芽菜的笑和羞别有一番风味,比起那养在温室里的水仙,芽菜到有一股野菊的清幽。”
“玉面书生”
纳兰瑾就是个躲进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秋冬的儒生,对于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六王爷取了窦太尉的年仅十岁的二女儿的传闻毫不知情,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此刻他不吝夸赞的对象就是令人敬畏的六王爷的王妃,倒是眼中对窦芽菜的欣赏之意越来越浓。
窦芽菜听得纳兰瑾把她比作清幽的野菊,一时心花怒放:
“我觉得你也很帅,像……像那支毛笔。”
那股触电的感觉暂时麻痹了她的脑袋,她指着纳兰瑾桌案上的毛笔打了一个让人很是费解的比喻。
“呃……毛……毛笔……谢谢……谢谢夸奖。”
纳兰瑾尴尬地接受了窦芽菜的赞美。
“一朵野菊、一支毛笔,倒也是绝配。”
刘皝撇过头不看两人,嘴里淡淡地说道。
“六王爷,这……”
纳兰瑾听着刘皝的话,总觉得头顶有股凉意灌下来,四处看看,这太合殿里温暖的很,不见有什么地方是透风的,但他怎么觉得有点冷呢。
刘钬闻言,抬起头偷偷地看了看刘皝,六哥那话里似乎透着副酸意,再看纳兰瑾那傻小子,糟了,这回所有人一致认定的状元大概要易主了吧。
“六哥,六哥……你看这是什么?”
刘皝听到刘钬的喊声,朝他看去,刘钬将手中的宣纸抬起来一点点,刘皝一看,脸色大变,立即将手中的砚台朝弟弟扔去,好在刘钬躲得快,否则被扔个头破血流也有可能。
“哈哈,八王叔给六王叔画了一顶帽子呢,是绿色的帽子,好好看,八王叔,六王叔不想要,你送给我好不好?”
一直坐在刘钬旁边认真看着他画帽子然后着色的小王爷拍着手喊起来,此小王爷刚好是三王爷刘琰的大儿子。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刘钬一把捂住小王爷的嘴巴,阻止他继续手舞足蹈地歌颂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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