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拳头带着呼呼风声,脸色狰狞,霎时间就要逼到花小麦面前。
花小麦既然敢用那酒渣泼他,就料定今天必然逃不过一场腥风血雨,心中虽不惧他,却也有点怕疼,正要往旁边跳开,斜刺里却倏然伸过来一条手臂,不偏不倚捏住了魏大厨的手腕,看似没用半分力气地轻轻朝后一扭,那魏胖子立时像是中了邪似的,身子拧成一个离奇的弧度,满脸痛苦,口中杀猪般地大叫起来。
“疼疼疼,胳膊断了断了断了……”
孟郁槐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腕,魏胖子登时如一个鼓鼓囊囊的米袋子,噗地摔在地上,刚刚获得自由,嘴里就不干不净地嚷嚷起来:“杀千刀的直娘贼,腌臜畜生,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也是你能动得的?老子……哎哟!”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惨叫,原来是花小麦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根棍子,照着他腰眼没头没脑狠狠敲了下去。
花小麦虽是人小,力气却足够,这一下打得是又快又狠,那魏胖子立刻在地上打了个滚,满身滚得都是泥土,哭天喊地嚎了起来。
孟郁槐倒不提防她会突然再出手,眉间轻轻一皱,却也没有出言阻止。
“老子?你是谁的老子?”
花小麦手中的棍子雨点般落在魏大厨身上,一边打,一边不停口地骂,“打量着我好欺负?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你掳了我,就该想到迟早有这一遭!
很痛是吧,知道痛就对了!
你给我记住了,下次再敢欺负本姑娘,我把你的……”
她本来想说“把你的老二割下来喂狗”
,话都到了嘴边了,忽然一个激灵,才想起这样的话在这个年代,无论如何不能从一个姑娘家口中说出来,慌忙改口道:“我把你的耳朵割下来糟了下酒!”
旁边那四个学徒眼见着自家师父被花小麦打得鬼哭狼嚎,吓得魂都裂了,想呼救又不知能叫谁。
其中一个终于看清花小麦身边的男人是孟郁槐,愣了一下,连忙扑上来求饶:“郁槐哥,你快让她住手,再这么打下去,我师父可就……”
孟郁槐已然瞧出,他就是这小酒坊家的儿子,眼睛里射出一抹寒光,沉声道:“联合着外人来欺负本村的姑娘,牛阿力,你可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郁槐哥,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啊!”
那人淌眼抹泪地道,“师父有吩咐,我……也是没办法,这姓花的姑娘虽受了点惊吓,却到底没伤着哪儿,可我师父……郁槐哥,你就帮忙说句话吧!”
他们在这酒坊中闹腾得声音颇响亮,村里家家户户正吃了晚饭没事干,纷纷跑了出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花二娘和景泰和等人也匆匆赶了来,见此情景都惊住了,不敢过来,只站在人堆里垫了脚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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