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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也不管花小麦是什么反应了,自顾自走回东屋洗脸换衣。
花小麦情知今日是躲不过,登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的呆,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来冲景泰和笑了一下,也慢吞吞回了房。
姐妹俩没有耽误时间,各自迅速拾掇好,立刻便出了门。
到得县城,花二娘先将花小麦领到了一间唤作“瑞锦”
的绸缎庄,在那里足足盘桓了半个时辰,挑了两块桃红、松花色的布料给花小麦做新衣,花二娘又替自己与景泰和各选了一块,鼓鼓囊囊塞了两个包袱,付过帐后,心满意足地走出来,又朝着天胜街附近的连顺镖局而去。
花小麦一步三回头地被花二娘拖着前行,恨不能走得比乌龟还慢。
然而这芙泽县,拢共也只有那么大点地方,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姐妹俩便已站在了连顺镖局那黑漆漆的大门前。
“也不知孟家大哥在不在,若是赶巧他出门走镖了,咱就只能找个人帮着转交了。”
花二娘嘀咕了一句。
老天保佑他可千万要不在啊!
花小麦在心中呐喊,不情不愿地跟着花二娘迈进大门,迎面就看见左金香站在大院子里,指着一个嬉皮笑脸的后生骂得嘴皮子翻滚。
来都来了,总不能不打招呼,花小麦暗地里撇撇嘴,扬起喉咙叫了声“左嫂子”
。
左金香骂得起劲,忽听得有人叫她,回头看见花小麦,那张方才还阴得下雨的脸,立时比花儿还灿烂。
“呀,这不是小麦姑娘吗?”
她脚下生风似的腾腾走过来,拽住花小麦亲亲热热道,“甚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敢是又做了笋脯,特地送过来给咱们的?”
一边说,一边朝花小麦背后瞅了一眼:“可我瞧着你也没背篓子啊?”
“不是的左嫂子。”
花小麦摇摇头,指着花二娘道,“这是我二姐,我们今天进城逛逛,顺便给……孟家大哥送点东西,他在吗?”
说到“孟家大哥”
四个字,声音细得好似蚊子哼哼。
然后,她又拉了拉花二娘:“二姐,这位便是我跟你说的左嫂子,上一回下大雨,我便是在她的房里留宿了一晚,多得她照应。”
左金香笑眯眯地跟花二娘打了招呼,道:“孟镖头在呢,你等着,我找人给你叫去。”
紧接着侧身便是一声大吼,“大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没见着找孟镖头吗,还不赶紧把人叫出来!
一个个儿的,不出镖就成天犯懒,我一个女人,都替你们臊得慌!”
她那爽辣辣的性子,当场博得了花二娘的好感,在等待孟郁槐出来的这一小段时间里,两人从普通的寒暄,迅速发展成为亲切交谈,说到高兴处,手都拉到了一块儿,两个同样作风彪悍的女人,片刻就找到了彼此间的共同点,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花小麦反倒被晾在了一旁,站也不好,坐也不是。
不多时,孟郁槐便从厅里走了出来,看见花小麦和花二娘,也是微微一怔,脚下顿了顿,方稳步走过来,喉咙里咳嗽一声:“花娘子,小麦姑娘,你们……找我有事?”
他今日穿了件鸦青色的单袍,早春的上午有些风,将衣裳下摆吹得翻卷,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只那眉头,却是轻轻皱着的,似乎对于花家两姐妹的到来觉得意外之余,还有些不自在。
花小麦又何尝不觉得尴尬?忙伸手杵了花二娘一下,快速地小声道:“二姐,孟家大哥来了。”
花二娘正和左金香已经将话题延伸到家长里短,正就如何管教自家男人的问题展开深层次的交流,忽地被她一下子杵在腰眼上,烦不胜烦地扭头向孟郁槐点了点头,又凶巴巴地敞着喉咙道:“那两包东西不是收在你身上吗?拿出来给孟家大哥不就好了,这么点小事叫我做什么?!”
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如果不是考虑到花二娘手段凌厉,自己万万不是她的对手,花小麦真想豁出命去跟她拼了。
但现实是,她只能乖乖从包袱里取出那两包蜜饯糕饼,送到孟郁槐面前,牙齿叩了叩嘴唇,强撑着道:“孟家大哥,这里是一包橙饼和一包酥黄独,送来给你吃的。”
孟郁槐并没有立即伸手去接,只朝她手上张了张:“……这是你做的?”
“对啊。”
花小麦顺口就答,随后脑子里便是一个激灵,忙使劲摆摆手,“你别误会,不是专门给你做的,我家隔壁潘太公的儿子平安叔回来了,见我做的蜜饯和点心还不错,就想拿到省城去卖。
这两包是多出来的,我二姐就说,应该送来请你尝尝,多谢你之前帮我。”
孟郁槐的嘴角抽了抽,终是伸手将两个纸包接了过去,沉默片刻,忽道:“你已经谢过我,大可不必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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