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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叔你放心,这吃进人肚子里的东西可马虎不得,我一定会仔细的。”
花小麦唇角微微翘了翘,又回身对孟郁槐道,“孟家大哥,我二姐,就麻烦你替我照应一下……”
“不不不,郁槐也跟我们一块儿去。”
柯震武赶紧摆了摆手,“老赵是个爆炭一样的性子,如今又打发人将岭秀府那店铺的伙计也叫了来,待会儿万一一句话不对盘,有甚么推推搡搡,就老赵那又笨又重的身子板儿,只有吃亏的份!
赵家那些家仆也都是不中用的,郁槐身手好,跟着去,至少还能将老赵护住——当然,若是能寻着机会拉拉偏架,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哈哈!”
花小麦也跟着笑了,就见那柯震武又转头对她和颜悦色道:“至于你二姐,就让她在我这镖局里安心歇一阵,有左嫂子陪着她,出不了岔子的。
若是在赵家耽搁得太晚,我便让人送你们回火刀村,你放心就是。”
他安排得这样妥当,花小麦也就再无甚可说,笑着应了,三人立刻出了门。
从连顺镖局的大门出来,穿过天胜街,再拐上两拐,便是一个闹中取静的幽深巷弄,赵老爷的大宅,正是建在此处。
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年代的商人都喜好富丽堂皇的装饰,眼前这三进的院落,当真极尽美轮美奂之能事,假山、活泉、水榭……样样不缺,薄薄的阳光投射在屋顶的飞檐,闪烁出一点朦朦胧胧的金光。
花小麦来不及细看,与柯震武和孟郁槐一起,随着前来迎接的家丁一径来到厨房外,在后门边停下脚步。
眼前是一架拉货的马车,上面挤挤擦擦堆放着数十个半人高的布口袋,靠得近一点,就能闻见各种香料混杂在一处的味道,和一股淡淡的腥气。
赵老爷满面通红地站在车头,身边还有两个作外乡人打扮的年轻后生,想来,多半就是岭秀府那间“黑店”
打发来送货的伙计。
“我说赵老爷,你这明摆着是欺负人哪!”
其中一个黑红脸膛的年轻人扯着喉咙道,“货昨儿刚运到时,你可是满口称好,怎么过了一夜,就诬赖我们卖假货?我们‘百味阁’在岭秀府名气大得很,你别仗着自己是地头蛇,就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你少废话!”
赵老爷半点不愿认输,也脸红脖子粗地嚷嚷道,“就是因为你们名气大,我才信了你们,却没想到你们专做这挂羊头卖狗肉的坑人勾当!
你也别跟我跳脚,是真是假,验过便知!”
花小麦也不管他们在吵些什么,寻了个石桌坐下,沉声对赵府的家丁吩咐道:“先把东西都从车上搬下来吧,所有装香料的袋子都打开,各舀出一点来给我看。”
见她一副胸有成竹之态,那家丁也就不敢怠慢,赶紧点头应了,又格外多叫了两个人来,依花小麦所言,每个袋子里各拣了一些香料,放在她面前。
平日里做菜,需要长时间地跟各种香料打交道,眼前这些形态各异,气味大相径庭的小东西,于花小麦而言,实在再熟悉不过。
然而,既然要分辨真假,就必然得辨其形状、闻其香气,有些假香料,与真品的差别只是分毫,一个不小心,就可能看错,是以,她必须收敛心神,将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上面,时间一长,眼前就觉花花地一片,鼻子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熏得脑袋也有些发晕。
整个过程中,赵老爷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精神头,与那岭秀府来的伙计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不休,却好在始终只是在打嘴仗,彼此似乎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孟郁槐站在柯震武身边看了一会儿,不经意间一回头,见花小麦微微蹙眉,正用手指轻轻按压太阳穴,想了想,边走过来低声道:“要不你稍稍休息一下。”
“没关系,马上就好。”
花小麦头也不抬地答了一声,随即将最后一捧香料从自己面前拨开,这才站起身,对停止了争吵,正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赵老爷点点头,“有真货,但照我估计,至多也不过十分之一,而且,绝不是他们口中的上等物,而是实实在在的劣等品,剩下的,全是假货。”
赵老爷登时张口结舌,还未及开口说话,方才与他大吵的那个年轻后生便撸袖子冲了过来,看那架势像是要将花小麦生吞活剥一般,指着她的鼻子道:“你懂个甚么?可不要红口白牙污人清白!
再满嘴胡说的,看我不……”
“莫动手。”
不等他说完,孟郁槐已经伸手捏住了他的腕子,轻轻巧巧一推,那后生便朝后退了三个大步。
有他在,花小麦自然有恃无恐,不慌不忙地从桌上一堆香料中选了一颗有七个角的“八角”
,往那伙计的方向一递,勾唇笑道:“假的八角,放入口中咀嚼,会有舌尖发麻之感,更要命的是,它还会害得人中毒,严重者很可能会丧命……要不,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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