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实在很可怜,“你要弹我脑门吗?”
“不是。”
“那要揪我耳朵吗?”
“不揪。”
提出的惩罚方式被接连否认,春生一脸疑惑地看着男人靠近,“那你要怎么惩罚我?”
在他提出惩罚方式的时候男人已经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等春生意识到时他已经失去了躲开的所有机会。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直到他们的鼻尖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春生也被他仿佛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卷到寂静无声的海沟,失焦地望着他,说不出话。
“春生,不能闭眼,你得看着我。”
男人的声音放得很轻很低,磁性低沉的音色自带蛊惑,把春生迷得晕头转向。
他下意识地想应一声好,可他唇缝刚打开就被堵住了,那东西又凉又软,还有滑腻腻的东西往他嘴里钻。
春生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他只是圆睁着双眼愣愣地呆坐。
春生的嘴唇比男人想象中的感觉更好,丰盈肉感含在嘴里软得好像能化开,上面还残留甜粥的甜味。
春生湿漉漉的双眼不敢闭,半眯着轻而薄的水雾,喉咙里终于又发出了那种叫男人心猿意马,像猫叫的呻吟。
男人目光幽深地继续深吻他,春生什么也不懂,他只知道男人说这是输了游戏的惩罚,所以他连害羞都没有,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觉得舒服了喉咙就会本能地发出一两声呻吟。
这绵长的深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才结束,春生被松开时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大口呼吸,原本淡色的嘴唇被亲出胭脂一样的红,让那张没多出彩的五官显出一抹艳色。
男人伸手轻捏着他的下巴往那小小的唇珠上轻咬了一口,留下一片晶莹水迹才退开身体,重新拿起铅笔和田字格。
“这回难度会比前两次大,你还想玩吗?惩罚也会升级。”
春生揉着自己被亲得又红又肿的嘴唇,感觉麻麻的,脑子也成了浆糊般,“玩。”
“50到100。”
男人漫不经心地写下一个数字。
“100?”
男人一顿,给他看田字格,“你猜对了。”
春生完全没想到自己能猜对,愣了一下后双眼迸发出光彩,他高举双手欢呼,“我赢了!”
“对,你赢了。”
男人笑着放下纸笔,表情期待地靠近他,“轮到你惩罚我了,来。”
春生奇怪地咦了一声,“不是要赢两次才惩罚吗?”
“你猜对一次就可以惩罚我了。”
“这样。”
春生看着男人英俊秀美的脸庞露出带点狡黠的笑容,然后出其不意地伸出双手揪住他的耳朵,力度轻轻的,不像是在揪。
他捏着男人白皙的耳朵尖微微往上拉,提拉两下哈哈笑着松开了,这对他来说似乎特别好玩,笑得他躺倒在床上咯咯不停。
男人看着春生纯粹无暇的笑脸,无奈地叹了一声,“好吧。”
“还玩吗?”
男人看着他对玩游戏充满期待的小脸,忽然有些不忍心再让简单的游戏沾上情.欲的色彩。
他是个恶劣的大人,动心也动情,可春生没有,春生是笨笨的大人,他没动心也没动情,他不理解接吻,所以他不会害羞,也没有难为情。
有太多东西在他认识范围之外,没有人教过他,所以他懵懂无知,乖得像根木头。
男人不许他闭眼他就睁着,惩罚是什么他都接受,反正不疼,还挺舒服的,就是时间有点久,他嘴巴和舌头会麻麻的。
“我们玩其他的,你有什么特别想玩的吗?”
春生摇摇头,“我不知道能玩什么。”
“你会玩井字棋吗?”
“什么是井字棋?”
...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