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实在有些累了,他现在的体力和以前在工地上班根本没法比,过于安逸的生活麻痹了他的四肢,现在的他要是回到工地上,要不了一个小时就会被包工头赶走。
春生按了按自己酸痛的胳膊,软着声和魏庭之商量,“那我休息一下,我休息好了再继续收。”
魏庭之对他摇头,“快点收。”
“我现在快不了了。”
春生就地躺倒,准备耍赖,“我就是休息一下,我休息一下都不可以吗?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休息?”
魏庭之都数不清他今天到底说过多少次你不喜欢我,耿耿于怀得莫名,他是不太能理解别人的情绪和感情的,换位思考对他来说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这么做,因为这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春生想闹脾气他就让他闹,没想过自己其实可以安抚他,说句他想听的话哄哄他这事其实就过去了。
之前他曾执着让春生说喜欢他,每天要他说上好几遍,轮到自己了却是一遍也不肯说,并且不理解春生因为自己不说而不满、生气、委屈。
他人的情绪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对他来说都没有价值,没有价值也就没有意义,他这种认知说得好听是理性,说得难听就叫自我。
他让春生在意他的情绪,他的喜怒哀乐,但当轮到春生需要他的安抚了他却不愿意开这个口,只高高在上地看着他胡闹,像看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他对待春生一向高高在上,准确地说除了他爷爷和哥哥,他对待谁都是高高在上的,就连他的亲生父亲也不例外,所以他就算决定好要善待春生,遇到这种时候还是拿出了他一贯的“自我”
。
“你想休息就休息吧。”
魏庭之好像没了耐心,不打算继续旁观他打包行李,起身往外走,“外面的东西要是搬不动可以去找人帮你,缺什么想要什么就跟林羡说,找不到林羡可以跟佣人说。”
听到这话春生一下坐起来,“我想要你说喜欢我。”
“我不讨厌你。”
“我也不讨厌你。”
魏庭之回头看了他一眼,还是拉开门出去了。
当天傍晚春生就从魏庭之的房间搬回原来住过的房间,墙上的星星灯还在,整个房间和他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而他时隔多天回来“身家”
变多了,他从魏庭之房间带回来的东西多得都放不下,有些春生干脆就收在箱子里不拿出来堆在角落里。
晚饭他是自己一个人吃的,离开魏庭之并没有让他觉得不适应,洗完澡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一直到晚上十点,春生洗漱完关灯准备睡觉了才慢慢想起白天的委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闻一下魏庭之的味道却怎么也闻不到,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在魏庭之的房间了,这里是闻不到他的味道的,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春生又困又累,却因为心里难受怎么也睡不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际发现好像有人推门进来了。
他以为是宅里的佣人,坐起身奇怪地问站在门口黑影,“谁呀?”
门口的黑影没说话,慢慢走到他的床边。
黑影走到很近的距离了春生才看出来是谁,他仰脸呆呆地看着他,“魏先生?”
魏庭之穿着黑色睡衣,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站在床边垂眼沉默地看了春生一会儿,忽然俯身捧起他的脸,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春生怔怔地看着他,有些说不出话,他直直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第一次怀疑自己认错人了。
难道不是魏先生吗?
他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可那眼底没有彻底消散的冷意和那面无表情还是很像魏庭之的,但刚才确实有那么一两秒他想叫他晚晚,因为只有晚晚才会这么对他。
春生惊疑不定地凝视魏庭之,等着他说点什么,只要说话了他就能清楚到底是谁了。
而捧起他的脸落下一吻的人好像没打算说什么,亲完就拉开春生床上的被子躺进去。
春生疑惑地回头看着躺在他的枕头上已经准备睡觉的人,奇怪地问:“是魏先生吗?”
“不是我是谁?”
魏庭之闭着眼冷声淡淡地说:“躺下。”
春生虽莫名,但还是听话地躺下,看着他的侧脸,“魏先生,你怎么来我的房间了?”
“这座房子所有东西都是我的,准确地说这也是我的房间。”
春生想想好像也对,很有道理,又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亲我呀?”
“怎么?你的脸也不能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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