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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且不怕,你怕甚么?”
嬴政冷笑,全不当一回事而。
陈慎之道:“并非慎之惧怕,而是慎之为陛下担心。
陛下请细想,明日还要继续往梁父山赶路,降禅大典可容不得半点子差错,若是舆论被风言风语影响,恐怕得不偿失,对陛下不利啊!”
陈慎之情真意切的道:“慎之所言所想,无非是一颗拳拳之心,为陛下着想,还请陛下为大局着想,忍一时不便。”
陈慎之说的不无道理,嬴政微微颔首道:“你说的也在理。”
可就是太在理了,嬴政总觉得……陈慎之包藏祸心!
嬴政心中狐疑,但时辰不早了,最终离开了皇帝营帐,回自己的营帐去歇息。
嬴政一走,陈慎之狠狠松了口气,立刻从榻上翻身下来,一面整理自己的衣摆,一面朗声道:“赵高!”
“是,陛下,小臣在!”
赵高赶忙跑进来。
陈慎之如今是嬴政的模样,端起十二分的威严,咳嗽了一声,道:“赵高,你立刻去吩咐膳房,连夜打造一口锅具。”
“打……打锅!
?”
赵高目瞪口呆。
陈慎之点点头,道:“正是打锅。”
膳夫上士不给自己打锅,难道陈慎之就没有旁的法子了么?自然是有的,而且大大的有。
赵高心中千回百转,打锅?不用多说了,这口锅具肯定是给陈慎之打的,难道方才齐国公子前来,就是和陛下秉烛夜谈打锅一事?不然为何齐公子前脚刚走,陛下后脚就要下令打锅?
赵高心中虽有诸多问题,但是也不敢问出声来,应声道:“敬诺,小臣这便去吩咐。”
陈慎之道:“今夜便要,连夜打锅。”
“敬诺,小臣记下了。”
嬴政回了膳夫的营帐,令人抬水来沐浴,洗掉一身的污渍,这才感觉稍微放松一些。
陈慎之这具身子没有五感,连沐浴的舒畅与解乏都感觉不到,嬴政便没有多泡澡,洗干净便从浴桶中步出来。
嬴政正在擦拭身子,感叹了一番陈慎之这细胳膊细腿儿,尤其是不盈一握的小细腰,果然是个白面书生,便听到营帐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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