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欲直接打断他,给他解了惑,断定道:“这是邪器。
不是顾子安一个人做的,是跟......南疆的一个教法门派,合力而为。
这个传闻里没有假,确实不是伤人,是用来控人心神的。”
“你怎么知道?”
萧白舒问地认真。
“因为,你不入江湖,”
楚欲因他较真老实的劲头笑出来,“可我是江湖中人啊哈哈哈......”
“我要是想知道什么事情,还不容易吗?”
他反问。
萧白舒知道他夜袭白云山庄如入无人之境的本事,也不奇怪了。
“那还有一件是什么,你知道吗?”
萧白舒道。
楚欲正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凉透的茶水,听这话又顺手翻开一个茶杯,给萧白舒也倒了一杯。
原本凉透的茶水,楚欲一手执着杯子,水流从壶嘴倾下,落进杯子里时,茶杯里升起来缭绕水雾。
竟是已经被内力热到发烫。
“略知一二。”
他把热茶递给萧白舒,自己拿起来凉透的那杯,“萧庄主怎么不说了?”
“因为我不知道。”
萧白舒对于他这种拿精粹内力热茶的奢侈作法着实不赞成,除了浪费,只能在心里多添一笔深不可测。
接过茶坦言道:“父亲当时说,他还造了一把绝世的好剑,我问他能不能与父亲的静水宽刀一比......可是他没有再说。”
楚欲看向茶盏里,沉积的几点茶叶碎屑形成追逐的漩涡,唇角微扬:“我倒是也想知道。”
萧白舒在外只穿着中衣站了一个多时辰,身体早就发冷,只是进了屋又不再碍事才没有管,现在一口热茶下去,整个从胃里暖和起来。
他把几口饮尽的杯子放回去:“只听父亲说那是一把与众不同的剑,世间能拿得起的人已经再也没有了。”
见楚欲这种什么都知道一点都没接话,萧白舒也思索道:“......好像因为是一把软剑。
他只是提过一两句,说软剑向来不入流,早就被练武之人所淘汰,但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剑法不好,而是如今再也没有人能使出来真正的好剑法,糟蹋了这门武功。
还说用的好,称为剑法登顶的武器也不奇怪,用的不好......连下九流的路子都不如。
至于到底是怎样的一把剑,什么剑法,在何人的手上,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