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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欲语间带笑:“管它是哪的。”
萧白舒迟疑片刻出声:“你今天似乎,不同寻常。”
楚欲应对自如:“庄主今日救了我一命,我哄你开心,也是应当的。”
他看得出来这个林桢同萧白舒的关系,绝不是普普通通的庄主和家仆。
更多的,如同信得过的友人一般,不然也不会上来就能抓他的手臂问话。
就算是情急之下,萧白舒身为白云庄主,也会顾及颜面和分寸礼节,比如刚刚在议事堂里。
一想到他那副端正清明的姿态,楚欲就联系到先前的清风间里。
谁会知道白云庄主受辱-脱-光了是什么样子呢?
谁又能想到萧白舒落魄不堪,狼狈地像只在绝路上嘶哑的漂亮银狼,又是个什么样子。
他如今这身份,是萧白舒的熟识,能亲近,亦仆亦友。
足够好用了,他能更容易地打听消息。
为了探到宝物的消息,甚至更近一步也是应该。
萧白舒在前推开木门,踏进房里,将花枝插进一个富丽精致的大牡丹彩釉瓷瓶。
“我不用人来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话多。”
楚欲站在门侧,看那歪斜的花朵:“庄主何时这样轻信于我。”
“嗯?”
萧白舒转过身看他。
楚欲:“张洲跟我的说辞,可以说完全相反,但是你却没有对我严刑拷打,反而还轻而易举地就信了我的话。”
楚欲一步步走近道:“我何时对庄主这么重要?”
一番话暗藏不少弯弯道道,萧白舒却意外的坦荡。
“你一直都跟他们不一样。”
他稳声言:“你的话,我信。”
“没有理由?”
楚欲问。
萧白舒宽心道:“你救过我的命,又是兄长培养出来最好的暗卫,我不信你,还会信谁?”
说完翻开一本送上来的账目,坐下翻阅。
楚欲看着他入坐执笔,乌发柔顺搭在后背,一身不容靠近地淡定端庄,这才是个白云山庄的当家人模样。
果然自己所见过的样子都是与众不同的,别人见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