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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上乘,但也绝不是过于普通的木材所制,他打开来,饭菜的香味立刻飘出来。
里面的四菜一汤摆的满满当当,连汤汁都没有洒出来,甚至还有余温未消。
这荒山野岭的,楚欲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些?
萧白舒环顾四周,这时发现,草丛里的动静也好像真的没有了,四周安静下来,只有平常的山鸣鸟叫。
“这是从哪里来的?”
他问。
“回昨天的镇子上买的。”
楚欲自己已经吃饱喝足了,直接靠着那颗大树坐下来,手腕上居然还挂着萧白舒送给他的那个昆山凉玉的酒壶。
那原本是送给林桢的提神的药酒,现在被楚欲拿回来自己用,关键还带了饭菜回来,这些都是他没想到的。
萧白舒的脾气大,但是经不住人屡屡这样雪中送炭。
楚欲这几番下来,愧疚他是不可能有的,但另眼相待,还是有一些。
“你走回去的?”
半晌,他问。
楚欲睁开眼看他,“我飞回去的。”
“.......”
没个正经的。
萧白舒索性不理会了。
楚欲低笑了一下,“你看,我说了萧庄主又不信。”
萧白舒拿筷子指指面前的草丛,“这些东西。”
“走了。”
萧白舒:“现在能说是什么了?”
“蛇。”
楚欲指节一挑,就将酒壶打开,里面装的是他跟张洲一同喝过的辣酒。
镇子小,与他而言好东西好酒几乎没有,他找了一家最好的酒楼打包提回来饭菜,想的也是自己吃饱喝足了,不能差了萧白舒这一份。
萧白舒心惊之余也庆幸,幸好楚欲没有告诉他。
不然,这几个时辰,任他怎样也坐不住的。
但楚欲用了什么方法,能把那么多的蛇引走,他十分怀疑。
又看他用自己给的酒壶,想起来自身从小接受的好意,大都是冲着他的身份来的,也一样是有利可图的才收到的。
但是楚欲的好意,他现在吃在嘴里,饭粒还是温热的,总觉得这都是额外的。
他是为了洗髓移骨散才留下来,不至于到事无巨细的照看他,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行,留个命在。
萧白舒知礼仪,知道这不是理所应当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