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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离魂令虽然神秘,尚且知道它有什么作用,这把软剑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
楚欲听完默然片刻,喝完的茶盏让他拿在手里,往桌面上侧着一立,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也立得稳稳的,随后指尖一拨,就在烛火下转动起来。
瓷器一圈一圈的在桌上摩擦,他目不斜视地看着旋转的光影。
“武器就是武器,还能有什么作用。”
茶杯的旋转渐渐终了,屋子里烛火就快燃尽,他抬眼道,“当然是为了杀人。”
这话用楚欲的身份说出来,理所当然,萧白舒却感觉有些不自在。
原想辩解一句父亲的静水宽刀是用来救人,惩恶扬善,但转念一想,刀下死的人也定不在少数,手刃□□和恶徒,也一样都见了血。
过了会儿,楚欲道:“顾子安是个铸剑好手,但也要看局势而定,天时、地利、有所求。
这两件武器耗了他太多心血,你爹说的没错,也许他这辈子都铸不出更好的了。”
话到此处,他似乎有些惋惜,“……下次有机会,我也想见上一面。”
“他看上去确实还很年轻。”
萧白舒在他频频这样对长辈直呼其名之后,也认下来,“单看外貌,不过三十左右,虽然不是意气风发,但是为人儒雅。
没想到他的儿子是顾青林,已经这么大了。”
楚欲道:“顾青林跟你我差不了两岁,本身就该这么大了,是萧庄主自己成家的晚,天召十五岁就可以定亲了,顾子安三十五六岁有个十六的儿子,已经算晚的了。”
萧白舒在心里平静的时候,少有地不过脑子出言:“你自己都没成家,管起我来了。”
“我不管,不管。
萧庄主想成家,上赶着提亲的,白云山庄都站不下。”
楚欲顺着毛哄了一句,没待萧白舒继续发火,就收敛起神色,问:“顾子安你见过,那姑娘,你真没印象了?”
萧白舒闻言一时犹豫:“算起来,时间是有些仓促。”
楚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