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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这样天真澄明的眼睛,在匪窝里没见过,到军营后也没见过,单纯良善到令他松懈心安。
泣声渐大,他唇角微扬竟是难得的温柔神色,俯下身噙住了鲛绡下的唇畔。
由轻及重得游移辗转,赵冉冉只觉苦海里曳住浮木般,只是闭上眼,意识都混沌了,眉睫轻颤得任君采撷。
始终是隔了一层的不自在,盘桓了一会儿,段征猛地起身将人压倒在枯枝堆积的泥地上,一下子扯去那鲛绡,薄唇贴合着,来来回回的抵舐着檀口的温度。
气息终是彻底紊乱,伸手去解衣带时,段征不得其法,掠过了衣带有些粗暴地直接去扯她衫子的交领处。
后颈被领子勒得生疼,赵冉冉一下子从迷梦里暂醒过来,嘴里漫开一股子深重的血腥气。
她睁开眼,看清了他眼底的欲念,身上的重量让她脑子里轰然炸开了锅。
“呜……”伸手狠命一推,唇畔偏开的一瞬,她立刻惊呼道,“走开,你快走开!
”
“你既这样难受,还计较什么。
”蜉蝣撼树的力道,段征也没放在心上,喘息着含糊了一句,低下头再次去寻她的唇。
本就是体力悬殊,赵冉冉中了药又手脚俱软,此时但是身上人的重量压着,就让她难以脱逃了。
唯恐唇口再被堵了,她只得一个劲得左右晃起脑袋,试图劝服他走开。
“我现下好多了,无事了,你身上有伤快回去歇着……”
纷乱中,段征不小心吻咬上了她右颊。
舌尖抵着粗糙微凸的触感,再一细看,那片深褐色的胎记赫然放大到极限。
不同于正常皮肤的质地,那一大片胎痕皱缩起伏着,远看有些像被火燎过一样,近看时,那层层叠叠的凸起,让人看得直起鸡皮疙瘩。
对着这几乎贴到眼前来的半张鬼面,段征愣了愣,他自是不会被这点子胎记吓住,只是瞧着奇怪,反到是停下来细细观察起来。
看了会儿,他忽然觉着这种质地很像是田间的蟾蜍,免不得的,心里头就起了些厌恶,浇熄了炙热的欲念。
在京畿一带,他也算是头号的匪首了,多少女子环肥燕瘦的被送来,顾忌着大业未成,他都是一概退却的。
如今,遭人排挤暗算了,伤了腿却还要替这么个丑八怪解毒?
思及此,他手下动作倒是不停,放在赵冉冉腰间的手掌越发没了分寸的粗暴起来。
被他压得胸腹panpan生疼,又见他面色明灭无定,赵冉冉又惊又怕,想到或许还在城内生死无着等着她的表兄,她双手抵住他肩膀,疯了一样得挣扎反抗起来。
一口咬上他胳膊,却始终避忌着他的伤腿。
疼痛激怒了身上的男人,段征一扬手,本能得就要回击过去。
掌风堪堪停在那粒朱砂红的眉痣旁。
他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又看了会儿,冷笑了声:“不愿意么,那你就自个儿受着吧,不许闹出声响吵我。
”
丢下这么句话,又最后望了眼衣衫不整的人儿,拖着伤腿也就回篝火边躺下了。
等人躺下了,赵冉冉流着泪收拾衣衫,杭绸暗绣的交领被曳得变了型,好在质地尚算牢固,揶两下也就勉强掩好了。
可腰封前的玉钩却断开了,这种情形下也是没法,她便将腰封铺平了胡乱打了个结以作应付。
就这么混混沌沌的,这一夜,赵冉冉假寐着挨到了天明。
洞外雨停之际,她睁开眼起身,衣衫从头濡湿到腿,凉飕飕的比昨夜进来时还要湿。
连她自个儿也不知,那蚀骨焚心的滋味,昨夜里是如何挨下来了,她甚至还要提防不远处的男人,好不容易困倦了,亦不敢真的睡过去。
坐起身来,赵冉冉按着脸给自己摆了个笑,褪尽潮红后小脸上是煞白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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