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爸爸一样吗?”
“嗯,跟爸爸差不多吧,但是我很快就回来了,小宝在家乖乖等妈妈好不好?”
苏玉娇心里也有点难受,她看着儿子脸上委屈的像是要被人抛弃的表情,一瞬间就想反悔不去了。
小宝虽然比较粘妈妈,但他也是一个坚强的小朋友,眼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最后还是没有落下来,而是举起小手说:“那妈妈跟我拉钩,要说话算话。”
“好,咱们拉钩,妈妈肯定会早点回来陪小宝的。”
拉完勾,苏玉娇重新把勺子放进他手里,继续哄着儿子吃饭。
等吃过饭,苏玉娇就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这次去他们要在红太阳农场那边住一晚,换洗衣服要带两身,睡衣也拿一套,洗漱用品啥的也装一份。
明天一早出发,苏玉娇今晚就提前收拾了一个小包放在床头桌子上,等明天起来后拎着就能走了。
晚上睡觉时,小宝一直搂着她的胳膊不肯放,苏玉娇叹了口气,忍着热把儿子搂进怀里拍着把他哄睡了。
第二天一早,因为要早起赶到市里去坐车,苏玉娇定了个六点的闹钟就起来了。
好婆觉浅,听到她在外面洗漱的声音也推开门走了出来,知道苏玉娇要赶着去坐车,忙洗洗手走进厨房,手脚麻利的烙了几张葱花饼出来,饼里夹着她煎的香喷喷的荷包蛋,还撒了切的碎碎的酸豆角。
她用家里买点心剩下的油纸包了三张饼放进饭盒,等苏玉娇临出门时给她塞进了随身的斜挎包里。
苏玉娇擦好脸,又换好衣服鞋子,随后走到床边掀开蚊帐,把儿子抱起来对着他睡意朦胧的脸蛋亲了亲,跟他说妈妈走了。
等她来到昨天说好的集合地时,发现团部办公楼前面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一辆吉普车,严胜利和胡兰香都在那。
曾主任昨天特意跟部队借的专车,送他们去市里汽车站,这样就能坐上最早一班去临市的客车了。
瞅着时间不早了,人到齐三人就直接上车出发了,苏玉娇和胡兰香两个女同志坐后排,严胜利坐在副驾驶和开车的小战士热情的闲聊。
苏玉娇先打开杯子喝了两口早上好婆特意给她冲的鸡蛋茶,随后拿出饭盒打开。
香喷喷葱花饼的味道瞬间布满整个车厢,严胜利说话的嘴巴一停,闻着味扭头朝后排看了一眼。
“严哥早上吃饭了吗?”
苏玉娇拿出一个油纸包后,把饭盒往前递了递问道。
严胜利闻着这香味很想昧着良心的说没吃,但他媳妇一早起来给他煮的粉,这会儿肚子里还撑着呢,所以他只能点点头又摇摇头示意他不饿。
苏玉娇收回手又问旁边的胡兰香:“兰香姐你要不要吃张饼?”
胡兰香抿抿唇,正想说自己也吃过了,苏玉娇直接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了她笑着说:“吃一个吧,刚好我带的多。”
“那,谢了。”
胡兰香家里只有她和丈夫,丈夫去训练起的比她还早,原本她往包里装了饼干准备等半路垫垫就好的,但奈何这饼太香了。
剩下最后一个,等下车时,苏玉娇把它给了一早来送他们还没来得及去食堂吃饭的小战士。
小战士一路上车开的又快又稳,等到市里时也才七点四十多,刚好赶上最早一班八点的客车。
严胜利从售票员那里买了三张票,三人分前后挨着坐下,苏玉娇坐在靠里的车窗旁,身边依旧是胡兰香。
上车后胡兰香也从包里拿出了几个柑子,给苏玉娇和严胜利各塞了俩,一时间,因为吃的关系,两人又亲近不少。
四个半小时的车程后,客车驶进了临市的客运站,三人刚下车,还不待他们去找人问问红太阳农场怎么走。
就见客运站门口站着等接人的魏竹根一边挥手一边喊着朝几人走了过来。
三人出了客运站,坐上魏竹根来接人的牛车,又摇摇晃晃了一个多小时才来到红太阳农场。
路上,健谈的严胜利碰到说话没个把门的魏竹根,两人畅聊了一路,严胜利都没怎么问,就听魏竹根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他们农场的底子全抖搂了个干净。
这导致严胜利说到最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老乡太淳朴,他有心眼子都不舍得使出来了。
红太阳农场坐落在两座高山中间的一片洼地里,四周绵延起伏的还有几座略矮的山头,这些地都属于红太阳农场。
只见翻过一座陡峭的山,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农场那半边种满了芭蕉的绿油油山林。
洼地中间是一片片刚刚盖起来没多久的低矮茅草屋,经魏竹根介绍说,那里就是他们农场新建的养殖场。
农场的地多贫瘠,种粮食收成不好,水果又没有销路,好在现在养殖场逐渐走上正轨,等这次和部队的合作一签,嘿,好日子这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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