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对名义上的夫夫分床入梦的时候,跟祝子翎躺在一张床上的容昭再度被对方给扒上了。
这回容昭还刻意跟人隔得更远了些,甚至在王向和恨铁不成钢的眼神里要了另外一床被子,试图跟祝子翎分开来睡。
祝子翎事先倒是没介意分被子,还非常“有自知之明”
地说是不是他昨晚打扰到容昭了,毕竟早上醒的时候自己整个人扒在对方身上铁证如山。
容昭看他没有伤心要哭要闹的迹象松了口气,满以为今晚不会再出现之前的情况。
哪知道区区棉被其实根本阻挡不住祝子翎,对方睡着没多久,就滚着身上的被子蹭到了容昭旁边,想要往他身上凑。
因为被子裹了两圈,祝子翎一时挣脱不出来,急得又说起了梦话。
这次倒是没哭,就是嫌弃被子挡路,在里面一阵拳打脚踢,差点把容昭给挤下床去。
容昭着实无奈,想要把他再推回去,结果一伸出手反倒被祝子翎趁着机会给抓住了,紧紧抱着死活不松。
容昭想把手臂抽出来,却是反而让祝子翎顺着这股力道,脚上踢踢蹬蹬地从被子卷里被“拔”
了出来,并且下一刻就飞快地钻进了容昭的被窝里。
“……”
容昭无言沉默了半天,感受到少年钻进自己怀里、并且牢牢贴着他的温热躯体,最终只能疲惫但认命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甩开那一床新添上却无人问津的锦被,抱着怀里的人往床中间挪了挪。
下一刻再度被人咬上肩膀,容昭也懒得再让祝子翎松口了。
再把人推开的话,怕不是又要哭。
好在再过两天春猎就能结束了,否则这样日久天长下去,他的肩膀恐怕得脱掉一层皮。
容昭控制着呼吸,略微运起内力压制住某些不合时宜的冲动,睁着眼睛给祝子翎当磨牙棒。
上回莫名睡着容昭觉得应该是意外,这次再度做好了熬一宿的准备,却不料即便睁着眼睛,没多久竟也不知不觉就合拢了,陷入深沉安稳的睡眠。
哪怕寂静的夜里突然传出了几声刺耳的惊叫,向来警觉浅眠的容昭这次也没有被惊醒。
当然那惨叫声其实离他们的帐篷还是挺远的,传到这儿就只剩下隐隐几分。
但帐篷就在附近的,却是有不少人都被一下子惊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入耳的声音着实凄厉,大半夜的,难免让人有些不好的联想。
不少帐篷里顿时都点起了灯,有人壮着胆子去外面看了一眼,只见有仆人一脸慌乱地从巩子杰的帐篷里跑出来,去巩母那边惊声喊道:“老爷,夫人!
少爷……少爷好像犯病了!”
其他被吵醒的人闻言一愣。
犯病?
这巩子杰原来还是有毛病的?
那仆人慌得不行,连声叫着人,结果一个小铜壶突然从帐篷里飞了出来,直接砸到了仆人脸上。
仆人痛叫一声,顿时鼻血直流。
“你这奴才胡说八道什么?!
我儿哪来的病?!”
巩母穿了外衣掀开门帘,对着仆人直接劈头盖脸地骂起来。
仆人慌忙跪在地上,顾不得正酸痛流血的鼻子,飞快求饶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是小的说错了!
少爷没病,是……是被魇住了才对!”
仆人说着鼻青脸肿地抬起头,面色惊惶地看着巩母:“老爷和夫人快去看看吧,少爷现在非要拿刀砍自己的命、命根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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