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气上头了,没想那么多。”
汪其征闻言僵着脸说道。
他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也不说是故意刺杀人证,只说是私人恩怨,这样虽然将事情的恶劣程度降低许多,也能给誉王撇清,但对汪其征自己来说也已经是其罪当诛了。
他就算死咬着没供出誉王,但这么认了罪,誉王也不可能再保下他的性命,已经必死无疑。
之所以这样还愿意替誉王遮掩,不过是为自己的亲眷着想罢了。
不管供不供出誉王,汪其征必然都是个死,誉王也必然会试图撇清关系,将责任全部推到他头上。
若是他将誉王拉下水,即便事情坐实,誉王一个皇子也并不会真的被怎么样。
反倒是汪其征自己,不光还是会没命,还定然会被誉王记恨,以至于连累亲眷。
如此一来,倒不如干脆自己把事情扛下,还能换得誉王的感激恩情,多照顾一些他的身后事。
大理寺卿自然也是知道这些关窍,这才会引导着汪其征这么说。
只要对方认罪,那事情就好办了。
此事的框架定了,其他细节上的问题,大可再想办法描补便是。
大理寺卿觉得霍玄照应该也是不想跟誉王结怨的,应该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道霍玄照却是冷笑了一声,不客气地道:“一时气上头,还知道提前准备毒|药带到围场来?”
“明明那人周围守备森严,还能冲动到非要这时候跑来杀人?”
“这么处处都是漏洞的说辞,你在这儿骗傻子呢?”
“傻子”
大理寺卿的脸色顿时一僵:“……”
汪其征本就是胡乱拼凑的借口,被这么一问就没了话。
大理寺卿见状顿时感到一阵气闷。
原本好好的形势,霍玄照这么一弄可就直接遮掩不过去了!
这些粗鄙武夫可真是够轴的!
非要刨根究底难道对他有什么好处不成?!
眼看着霍玄照要给人上刑严审,大理寺卿眉头紧皱,怕再强行替汪其征圆谎,这一板一眼的夯货会跟永宣帝告状,只能稍微意有所指地暗示了几句:“你做了什么都得老实交代,春猎来的可都是贵人们,你一个小小家将,可别因为受不了大刑就胡乱攀扯。”
汪其征已经想清了利弊,便还真没有供出誉王这个指使之人来。
但他本来是想什么都不说,然而终究受不住刑,还是把事情的真相吐露了。
汪其征把他们给鹿下药好将其追踪猎获,以及得知事情疑似败露后,为免受到牵连决定将人灭口的事都清清楚楚地交代了出来。
只不过把誉王给摘了出去。
按汪其征的说法,是他们为了帮誉王获得头名主动策划下药,又在发现事情可能暴露后擅自想要动手将人灭口,誉王并不知情。
大理寺卿虽然猜到下药一事可能跟誉王有关,但倒是没想到原来是为了抢占“逐鹿”
先机,这……这也真是“奇思妙想”
了。
原本大理寺卿还想着,春猎向来都是厉王猎到鹿,鹿会被下毒是为了毒害厉王呢。
哪知道只是为这?
怪不得说那鹿毒性不强,原来是没打算毒人,还要自己吃的。
偏偏用了这种手段,誉王也还没抢过厉王,鹿到了厉王手里,还被挖出了下毒一事,这真是……
也不知该说是誉王运气太差,还是该说厉王着实厉害了。
大理寺卿对这结果颇有些感慨无言。
虽然汪其征把誉王撇得干干净净,但有脑子的人都不可能相信誉王真的完全不知情,不过他即便心里唏嘘誉王偷鸡不成蚀把米,面上也还是假装信了,对霍玄照道:“我看他已经是彻底说了实话了,真相应该便是如此。”
“皇上还在急着等咱们复命,不若便先以此结案,请皇上定夺再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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