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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仙衣不知金风华又发什么神经,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可是夫君有什么误会?”
“无,那亵衣肚兜手艺不堪入目,你是我的女子,怎可穿着如此粗坯之物。”
金风华伸手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物放在仙衣跟前,随意道:“这是从域外传来的一种长绒细棉所织的棉布,比沛国的棉更细更软,我知晓你不喜丝绸之物做贴身,此布更佳,你试试看。”
仙衣惊讶的摸了摸亵衣,果然比她之前穿过的都要软细,到有点前世埃及的那种长绒棉制品的感觉,真难为金风华是怎么找到的。
等仙衣摊开衣物发现里头还有一条肚兜的时候,金风华已经自行穿着完成,准备去外屋了,仙衣背过身去边穿肚兜边感叹肚兜上的牡丹栩栩如生,不由自语道:“真不知是谁的手艺,不但亵衣针脚细密,连刺绣都如此不凡。”
金风华顿在门口,居然一脸理所当然道:“你的贴身之物怎可托付她人之手?”
仙衣一僵,这个道理她自然明了,所以哪怕外衣让成衣店处理,她的亵衣和肚兜都是她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就连金风华的也是,却没想到金风华自己送了她贴身衣物,却说这么一番。
“可是,夫君,这衣物……”
仙衣不知是穿好还是不穿好。
“自然是为夫亲手所制。”
金风华回过头,眉眼舒展,颇有些霸道道:“我的女人哪怕一寸肌肤都不得让他人触碰,哪怕是别人做的衣物。”
说完,心情愉悦的撩帘子出去,留下如遭雷劈的仙衣抱着亵衣傻傻的坐在床上。
坐在去书馆的马车上,仙衣有些悲愤的看着金风华腰上的香囊,再看自己身上的荷包,顿时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她知道金风华会缝补,那是在金府里没有法子,韩姨娘性子又软,还老被管事克扣,所以他们想要得些余钱就必须拿绣品出去兑换,听院子里的八卦说,金风华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帮母亲缝补刺绣,她还曾一度怀疑过金风华会不会长大成了个喜欢描眉绘妆的娘娘腔,再加上大少爷还老是欺负金风华,说不得金风华哪日被掰弯也不是不可能。
却没想到人家那是藏的深,骨子里根本就是霸气侧漏的大变态,别说是掰弯了,就是娘气她与他成婚这么久,她都没瞧出一丝来,哪怕他长得不像男人,可如果他不装,正正经经往哪儿一站,一股子少年傲气就能压弯别人的腰。
也许是这阵子过的太平淡了,她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了,却没想到他压根就是放弃治疗了,看她荷包上那迎春摇曳,春意盎然,再看金风华身上那个香囊即便梅枝傲雪也抵抗不了迎春的灵动喜气,她自以为一手不错的绣过,居然被个男人比成了渣渣。
“你这身衣物和首饰虽然不错,但也太普通了。”
金风华靠在车壁上,看着仙衣身上的荷包说道。
仙衣微颤着睫毛,干笑道:“这样式听说是京城里刚兴起的。”
“乖,你只要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就成了。”
金风华起身将仙衣揽在了怀里,摸着她软绵的脸颊,想着干脆连她的鞋子也重做算了。
仙衣靠金风华怀里,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蒋夫子的学生不止金风华一个,他们整个班里大约有十二三个,和金风华年纪相近的是张学子,仙衣与他的娘子梁氏关系不错,所以进了门之后,男人们一同去给蒋夫子拜年,而女子们则去后头给蒋太太拜年。
仙衣刚进后院就觉着身边的女子看她的眼神不对,她本来没怎么在意,到是梁氏拉着她小声道:“她们之前都说你没出来,是因着京城陈家被斥的事儿。”
“她们不过说说而已,不用理会。”
仙衣早明白在这个圈子里不可能交到什么朋友,哪怕就是梁氏,若是京城金家真出了事儿,她顶多派人问一问,也不会上门安慰的。
“我跟你说,近来你可小心点,我听说县令家里正打听你夫君的事儿。”
梁氏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仙衣耳边说道。
“打听我夫君干嘛?”
仙衣不解,莫非这是破了案了?有人终于知道金风华杀人不眨眼了么?
“说你傻你还真傻!”
梁氏恨铁不成钢道:“县令有个女儿今年十三了。”
“嫡出还是庶出啊?不会想着给我家夫君做妾吧。”
仙衣心头一跳,有不好的感觉。
“傻瓜,还做妾呢,人家看不上你的身份,压根啊就是想……”
梁氏轻拍了仙衣一下意思道。
“我夫君不过一个庶出,还没有功名……”
仙衣一直以为以金风华这样庶出的身份,就算样貌不错,也很难得到世家官宦的亲眼。
梁氏到是讥讽道:“人家女儿就是瞧上了你夫君的好面皮,现在外头谁不说你夫君都能称上沛国第一美男子了,这现在人家还在观望,若等你夫君考取了功名,庶出的身份很快就会被人忽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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