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做的事远远出乎他的预期,他说给她时间考虑,何尝不是给自己确定,是否真的把这温婉可人的女人带下水。
楚勋便也沉默下来,扯过被子道:“先进展到这,休息吧。”
掖好她的裙子,隔着薄衣又宠了一圈,抱紧睡下。
阮蓓背对过去,生疏于面对他的凛冽。
这一觉竟然睡得挺踏实。
虽然才不到四小时,精神却已恢复倍加。
清晨五点钟,楚勋睨了眼女人睡梦中的脸,她睡着是自个蜷过去的,半抱手臂滑到了床沿,裙裾堆砌腰上,一幕白皙娇糯。
谁见了这副场面能想到她冷感,呵,对他一点都不带眷的。
男人轻啮那白糯,“想好告诉我。”
她睡得香甜,浓卷睫毛似雾。
满腹柔情从楼梯走下来。
门前房东太太在打扫,热情巴结道:“先生你这就走啦?不等阿蓓一起用过早点?以后常来玩呢。”
楚勋想起严睿,醋意涌起。
只有他清楚自己的偏执、占有欲,由她阮蓓给激活了。
顿足问道:“她常带朋友过来?”
郝太太忙摆手:“没有没有,是我的口头禅,说话习惯。
你是她第一个带回来的朋友。”
这青年极之英俊,举手投足涵养清贵,看来不一般的身份。
阮蓓老实一姑娘,怎结交的?
只他一个就行,他不许她再被任何谁看去风情。
楚勋这便舒畅,颔首离开了。
回到角堇路的别墅里,小董正在擦车,另一辆簇新的福特。
这是楚勋从刘宅搬出来后,自己另置的房子。
平时工作日他一般住酒店,昨晚小董等不到勋哥回酒店,就过来别墅里了。
乍看见勋哥精神熠熠,脖子似被人挠过还是怎的,一簇草莓状的嫣红。
看起来心情不错,除了眼底微憔色,唇也破皮干涸。
不由问道:“勋哥,昨晚这是……在哪受伤的?不会是那姑娘挠的吧?”
一般人哪会挠嘴唇啊,更像是被咬的。
但勋哥克制寡情,他也只敢这么讲。
楚勋无视这小子的八卦,打断话道:“吃了重庆抄手,辣的。
让人泡一盏菊花茶过来,加几颗冰糖,顺便查查翔发银行的严睿最近在搞什么?”
是人皆知,勋哥杜绝碰辣的吧,谁竟然能让他吃……
“哦。”
小董应是,连忙去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