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太快乐了,控制不住。
科林一脸菜色:“这你就不用告诉我了,总之你还是得注意点,这不是能开玩笑的小事知道吗?长官要是出事了,你也会被别人生吞活剥。”
他不敢去劝霍延己,只能来絮叨桑觉。
前几天还在心里幸灾乐祸长官单相思,结果这么快就吃到手了。
桑觉想了想:“好吧,那我下次轻一点。”
如果有下次的话。
霍延己的喉结咬着很舒服,如果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能叼着磨牙就好了。
不稍片刻,周围参与赌拳的人被尽数押走,台上那位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也被抬了下去。
只有刀疤脸还跪在原地,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霍延己一脚踹在他身上,“砰”
得一声,手臂随着身体砸在地上,硬底的军靴碾着小拇指,十指连心,浑身都揪着疼。
“啊啊啊啊啊——!
!”
霍延己眉眼间尽是冰冷:“也许出卖他你会死得更惨,但你不说,现在就会很惨。”
“我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在哪……”
刀疤脸痛得蜷缩成一团,“但我可以,可以带你去他的秘密办公室!
!”
半晌,霍延己松开脚尖,示意下属把刀疤搀起来。
诗薇咬咬牙,喊道:“等等!”
霍延己瞥了她一眼。
诗薇弯腰请求道:“长官,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拜托了。”
走过来的桑觉扯了下霍延己的衣角。
霍延己颔首:“三分钟。”
诗薇上前几步,盯着刀疤的眼睛:“你们这有一个叫巴比的畸变者拳击手吗?”
刀疤脸捂着已经骨裂的手指,浑身一僵。
诗薇瞬间明白这里面确实有问题,连忙追问:“巴比怎么死的?”
“擂台上,我打死的。”
刀疤手指轻颤,“三天前他和我签了生死协议。”
刀疤脸也是个低级畸变者,不过他的畸变特征不明显,但如果仔细看他的脑袋就会发现,头发之下,全是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肉瘤,叫人头皮发麻。
诗薇逼问道:“他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刀疤脸这次僵了很久:“……山哥逼着他签的协议,然后叫我在擂台上杀了他。”
诗薇神经一紧:“为什么?理由呢?”
“具体理由我真的不清楚,只是听命办事。”
骨裂的疼痛逐渐麻木了,既然都说到这了,刀疤干脆一骨碌倒出来:“不过前段时间他突然开始挥霍无度,我问他是不是不想活了要在死之前把钱花完……他说他看到了一个秘密,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都不愁了……我猜他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有人杀他灭口吧……哈。”
要命的刺痛从指尖蔓延至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