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念微动:“这是高大哥自己写的吧?”
她想起纸张上有改动痕迹。
没看出来,这人还能写话本子。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高光宗羞恼,“教你写,你写就是了。
看不懂的来问我。
还有,这事儿不能给我爹知道!
也不准告诉杨姨!”
他父亲是屠户,他不想子承父业,可是他自觉科考艰难,再往上考,他也不可能有多大成就。
今年年初,他从父亲那里支了些钱,开了一家书肆,做卖书这等风雅的营生。
他不大懂生意经,请了专人来打理。
书肆的生意不错,他闲着翻开话本,觉得没什么难写的,他自己也能写。
他就动了提笔尝试的念头,连夜写了一个故事。
当时写的急,不免字迹潦草,直接拿去给书局刊印也不大妥当。
他原本可以自己誊写,不知怎地,看见小杨氏,他有了其他主意。
秦珩这几日闲着无事,还真的替他誊写。
这是一个报恩的故事,情节简单,文笔流畅。
秦珩誊写之际,看到不恰当之处,信手就改了。
有的模糊看不清楚的,她联系上下文,加上自己的理解,也能续上去。
三日后,她将誊写好的《报恩记》交给了高光宗:“你看看可还好?有的地方我看不明白,又没见着你,就自己胡乱写上了。”
高光宗接过来,也不做声,细细翻看。
他神情变化多端,时而皱眉,时而轻笑。
看完之后,他才肃了面容:“你怎么胡乱改我的文章?不过——你这么一改,勉强也能看得。”
秦珩知他很少说好听的话,他能说“勉强能看得”
,那就是很不错了。
她心里隐隐有些欢喜,微微一笑:“是么?”
“你说你小时候跟你兄长一起读书?”
高光宗想起前事,眼珠微转,“那你兄长定然有些本事。”
他琢磨着,兄妹一起读书,那妹妹肯定是做陪衬的。
妹妹文采尚可,那兄长的才学多半不在他之下,他又追问:“可过了童子试不曾?”
“当然,我哥哥很厉害。”
秦珩下意识答道,后听高光宗一本正经问到童子试,她强压下心里头的荒谬情绪,略过这个问题,重复道:“我哥哥文采武功,都很厉害。”
她心头有丝异样。
明明在知道了皇兄对她有不伦的心思后,是她自己想方设法不顾一切从他身边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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