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跟着卫启沨走出一段路后,见他微微转头往后望了一眼,忍不住道:“表哥在看什么?”
卫启沨眼角余光从远处的卫庄与萧槿身上扫过,回头道:“没什么。”
温锦心里那股醋意又翻涌上来,但想到眼下人多眼杂的,只好又硬生生将心头不快压了下去。
只是他们明明两情相悦,却总要在人前遮掩,她想跟人炫耀卫启沨对她的情意都不能够,这样的日子她过得实在憋屈。
于是等到夜间在驿站歇脚时,温锦悄悄跑去找了卫启沨。
“表哥,”
温锦软声撒娇,“等回京后,你再去探探姑母的口风好不好?我也多往国公府跑跑,讨她老人家欢心,说不得咱们的事就成了。”
卫启沨轻声道:“欲速则不达,母亲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即使母亲点头了,也还有父亲那一关。
还是要慢慢筹谋。”
温锦一口气梗在喉间。
表哥又是这些话。
她想了想,抱怨道:“那我要是被人欺负了,都不能抬出表哥来震慑,表哥对我的好,我也不能说与人听,这日子可太难受了……”
“你若惹了事,我自然帮你摆平,你不必有后顾之忧,只是暂且不能宣之于口而已,”
卫启沨翻了一页书,“表妹再忍忍。”
温锦烦闷之余,想瞧瞧他在看什么书,凑上前却发现上面的字是倒的。
“表哥书都拿倒了,”
温锦心里忽然很不舒服,“方才在想什么呢?”
卫启沨顺手将书正过来:“想我四弟的事——不早了,表妹回去歇着吧。”
温锦不肯信,几乎冲口就要质问他是不是在想萧家那个幺女,但临了又憋住了。
上回两人就是因为萧槿闹得不欢而散,教训历历在目,她不能再跟他争执了。
温锦见卫启沨继续低头看书,咬咬牙,回身出去了。
翌日晚上,卫庄扫了一眼打点妥当的行装,心中非但未觉安定,反而有些烦乱。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不放心,但具体是不放心什么,他自己也理不太清楚。
卫庄望着眼前晃动的烛火,轻叹一息。
前路茫茫不可测。
卫庄出发那日,萧槿又起了个大早。
她赶到西跨院的时候,卫庄正吩咐天福将他没使完的那点灯油仔细收好。
萧槿禁不住感慨,兴许她不应该叮嘱卫庄看好财物的,卫庄大约宁可把自己丢了也不会把银子丢了的。
她正想问问卫庄是不是全部准备妥当了,就听卫庄开始嘱咐她:“每日记得早睡早起,不要熬夜,不要贪吃辛辣上火的食物,让值夜的丫头看着你,不要踢被子……”
卫庄边想边说,直说了一刻钟。
萧槿知他是好意,并没不耐烦,一一点头,末了问:“表哥还有没有要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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