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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么?拿一百两银子来,我便将我的秘诀告与你们知道。”
卫庄言罢,径直入了学堂。
萧岑在一旁笑嘻嘻地戳了萧嵘一下:“要不四哥往后多巴结巴结表哥,说不得他心情一好,就不要银子了。”
萧嵘气道:“快拉倒吧,我看他视财如命的性子难改。”
“这可说不好,我听我姐说庄表哥还给她买枣糕犒劳她呢,可见铁公鸡也有心血来潮往下拔毛的时候。”
卫启沨步子微顿,回头看了萧岑一眼,提醒他方先生过来了。
萧岑拍拍萧嵘,笑着回身进去。
等晌午众人各自出了学堂,萧岑叫住卫庄,快步跑上前,询问他端午时要不要跟他们一道出门看龙舟。
卫庄点头:“这是自然。”
萧岑上下端量他一番,笑着揶揄:“表哥是不是该去做一身新衣裳了?我看表哥总是这几套直裰换来换去的,要不趁着过节,扯块料子裁一套衣裳吧。
人靠衣装嘛,何况表哥原本就生得好。”
卫庄一顿,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抬手一拍萧岑脑袋:“说得有理。”
言罢,回身就走。
萧岑摸着自己的脑袋,嘀咕道:“姐姐诚不欺我,庄表哥最近还真是爱拍人脑袋。”
晚夕,卫启沨刚盥洗罢,温锦便找了来。
温锦早晨时本想即刻就来的,但转念一想觉得似乎晚上更合适,这才耐着性子一直等到这会儿才来。
温锦撒着娇跟卫启沨道了歉,并表示日后一定会学着懂事一些的,让卫启沨莫要介怀。
卫启沨坐下来审视她,少顷,微微笑道:“这便是了。”
语声一低,“天色不早了,表妹若是没有旁的事,便回吧。”
温锦觉得她一个姑娘放下面子半夜来找他,他应该十分动容,态度也应当更温柔,甚至应该反过来安慰她才是。
而她看着他目下这个反应,觉着他大约还是没有消气。
但她一再追问,卫启沨只道她想多了。
温锦觉得他显然还是在怄气,咬咬唇,心觉委屈不已,越发后悔她当时的冲动。
她知道她见今多说无益,决计让事情缓缓,起身作辞。
萧槿的风寒在卫庄的早晚监督下日益转好。
江辰兄妹两个也时不时来串门,只是他们每次来萧槿这里,几乎都能撞见卫庄。
这日,萧槿如往常一样坐在卫庄书房内做功课,卫庄坐在她对面翻书。
卫庄间或抬头看她一眼,微微凝神。
与萧槿相处的这段时日里,那种莫名的好感和熟悉感越发强烈。
他越发觉得,他们似乎上辈子就相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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