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境,极富诗情画境,因而紫曲水又名落花流水。
萧槿难得想要文艺一次,依旧指了紫曲水,道:“这个落花流水多有意境,又不是打架的那个落花流水。”
卫启濯转头看她:“你跟人打过架?”
“打过啊,小时候跟间壁的小女孩儿打过,不过她家早就搬走了。”
卫启濯对着眼前粉妆玉琢的半大少女看了几眼,不可思议道:“你……还跟人打架?为何?”
“其实也不算是打架,就是拌了几句嘴,她伸手就来挠我的脸,我拽她手的时候她又来踢我,踢不着就低头来咬我,就这么杠上了,”
萧槿坐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她比我小一岁,我又学过一些防身的招数,我没几下就把她按地上了。”
卫启濯闻言失笑。
“她母亲来拉架的时候,见她女儿灰头土脸的,还瞪我呢,”
萧槿撇嘴,“说什么我比她大,应该让着她云云。
我最讨厌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嚷嚷着叫大的让小的了,难道我年岁比她大就活该受她欺负?有些孩子天生顽劣,就该吃个亏长长记性。”
“那后来呢?”
“后来我娘也来了,跟她母亲理论了一番,硬生生逼着她跟我道了歉,不过也交代我说下回再遇着这种事记得喊人过来。
我也是那个时候发现,我娘其实很护短。”
卫启濯见她似乎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你似乎也很在意容貌。”
萧槿这一月多来渐渐跟卫启濯混熟了,说话便也随意了一些,点头道:“这是自然。
姑娘家哪有不在意容貌的。”
卫启濯也点头道:“确实,长相很重要。
你看长相厮守那个词说得多好,长相厮守长相厮守,两人能厮守,全靠长相。”
萧槿默了默,心道表哥你老师的棺材板我给你压好了,你可以继续胡说了。
卫启濯在她对面落座,认真道:“下回再遇着这种事一定要叫上我,我有经验,小时候跟那些子弟打架,我从来没输过。”
萧槿按了按眉心。
表哥你确定你能打赢不是因为他们不敢打你?
“不过那个跟你打架的女孩儿是谁家的?怎敢跟你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