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不好之处,那就是好了。
其实我觉得这些东西,所要表达的只有一个内容——迷失。
现在许多青年都很苦闷,出路问题、婚姻问题、升学问题……使很多青年彷徨挣扎,而有迷失的心情。
于是,这一代就成为迷失的一代。
有些青年是真的迷失,有些为了要迷失而迷失,文学作品也急于表现这种迷失,最后就真的迷失得毫无方向。
所以,我觉得这种文学与其美其名曰‘意识流’,还不如干脆称之为‘迷失文学’更妥当一些。”
柳笛不禁拍案叫绝。
解气!
实在解气!
她最讨厌那种把别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的文学作品,这一番话,简直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不过,更让柳笛惊讶的,不是海天对文学的独到见解,而是他对人生竟看得如此透彻,在《名誉与死亡》这篇文章中,他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名誉是什么?说白了,名誉就是别人对你的看法。
你有没有好的名誉,不是你自身是否清白的问题,而是别人承认与不承认的问题。
因此,从古至今,多少人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捍卫自己的名誉。
这样做实在是一个最无奈而又最有效的选择,因为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不容易体谅活人,却很容易体谅死人。
对于活着的人,人们很容易想起他的坏处,而对于死去的人,人们很容易想起他的好处。
所以用死亡证明自己的清白,虽然会搭上一条性命,却多数都能达到目的。
只是,每一条求证名誉的鲜活生命,都能更深一步验证了这个社会的残酷!”
柳笛反复读着这段话,虽然感觉沉重而尖锐,却说出了许多她还不能看透的问题。
以海天那21岁的年龄,居然能把人性、社会和人生看得如此透彻,他该有多么敏锐的观察力和多么深刻的思想!
不过,柳笛总觉得这样“一针见血”
的风格,似乎在哪里领教过。
可是,这种感觉只是脑海中浮动的影子,既抓不住,也看不清。
总之,这几天,她对海天这个尚未谋面的人,已经由惊讶到赞叹,由赞叹到欣赏,现在,看了这本《海天寄语》,她对海天,简直就是崇拜得五体投地了。
于是,那个夜晚,“海天”
这个名字,就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里,而照片上那个深刻而热情的青年,则第一次走进了她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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