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来过吗?”
“没有,我爷爷很少让我晚上出来的,他说不安全。”
简迟淮站在她身侧,接了句,“你爷爷说得对,女孩子晚上别随意出门。”
身穿汉服的女服务员过来,“简先生,里面请,人都到齐了。”
“走吧。”
简迟淮率先跟着服务员往里走。
简迟淮的那些个朋友,一看到楼沐言就眼睛发直了,特别是东子,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走过去就要搂,“妹妹。”
简迟淮将他的手隔开,“别乱碰。”
“四哥啊,怎么着?你要说你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了,那我们就不和你抢……”
“嘴巴都放干净点,你们要漂亮的,改天再说,这个不行。”
楼沐言尽管不喜欢他们拿她开玩笑,但听到简迟淮说这样的话,心里掩不住的欣喜,男人示意她往里,待楼沐言坐定后,简迟淮就坐在她身边。
东子他们但笑不语,一看楼沐言的神色,就知道这小丫头沉陷了。
简迟淮这人在情场上,就跟只千年老狐狸似的,这样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出来,见他仙风道骨一般的风流,又有权有势,说到底,能有几个禁得住这样的诱惑?
简迟淮将楼沐言正式介绍给几个朋友,“以后,都给我罩着点。”
“既然是自己人,那必须罩着啊。”
其中一人话里有话,简迟淮噙着抹淡冷的笑,朝楼沐言使个眼色,“敬酒。”
楼沐言很听话,尽管平日里压根不屑做这样的事,但简迟淮短短两字,便令她乖巧地举起酒杯,“我敬你们。”
剩余的时间,男人间便说起话来,都是朋友,在一起难免不遮不拦,简迟淮轻笑着,颈间扣子随意解开两个,古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两人就坐在一处,男人指尖的烟袅袅而上,举手投足都充满了难言的魅惑。
楼沐言握着筷子的手微紧,简迟淮身上的香水味若隐若现,抬起头,看到他结实的肌肉隐藏在白色衬衣底下,绷紧的布料有种说不明的美感,她忍不住朝他身侧挪过去些,这样致命的男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令人神魂颠倒。
“前面就是烟花洲头,到时候会靠岸,让你看烟花。”
简迟淮喝着酒,忽然回头冲楼沐言说道。
她的目光定在他身上没有挪开,这样被他撞上,她心脏通通直跳,“好,好,我喜欢看烟花。”
“我觉得今晚啊,美色比烟花更好看。”
东子说了句,旁边的人开始哄笑。
楼沐言一张俏脸通红,简迟淮但笑不语,用手朝对面的几人虚空点了点。
烟花洲头。
这儿是看烟花最好的地段,临江,搭起的木棚子一个个绵延向远处,旁边的江水扑打着岸堤,几百年的江石护着这条江,纹丝不动屹立着。
褚桐拿了好几瓶锐澳过来,冰镇过的,夹在指间冻得她快失去知觉了,“烤鸡架和肉串待会到,我们先喝着。”
对面的秦秦环顾四周,压低嗓音道,“干嘛来这啊?烟花洲头一位难求,都有最低消费标准的。”
“我高兴啊,再说是我请客,瞧把你吓得。”
“什么事值得庆祝啊?”
秦秦接过瓶锐澳,“拍到大新闻啦?”
“主编答应让你回来上班了,这算不算好消息?”
褚桐手指在桌面上一阵阵轻敲。
秦秦张大嘴,满脸的诧异,“你不是开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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