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身体有些疲乏,阮之之忍不住伸手摁了摁太阳穴,刚才场景这么混乱,时砚大概没有看到自己吧。
那边主管已经开始催促他们离开,阮之之和徐正宇最后核对了一遍今天采访到的信息,然后收拾公文包准备回去。
虽然今天牢牢掌握了第一手消息,不过却没有非常令人信服的人证物证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一会儿回去会不会被主管骂。
旁边的徐正宇显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阮之之扭头看他,好心安抚道:“别担心啦,肯定可以顺利交差的。”
“啊?”
似乎是思绪被人打断,徐正宇回过神来,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我不是在想这个,阮之之,刚才人群里的那个大学教授看起来很眼熟,我总觉得我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你说你曾经见过时砚?”
阮之之想了想,不是很在意地回答,“a市就这么大,也许就是凑巧碰到过吧。”
毕竟她曾经几乎每天都能碰巧见到时砚。
徐正宇却十分干脆的摇头:“不是碰巧,我记得很清楚,我应该是在哪桩案子里见过这个人,只不过现在一时想不起来了而已。”
阮之之看着他钻牛角尖,有些无奈,心里只觉得是徐正宇记错了,没有想太多,继续收拾公文包,就在这个时候——
“之之。”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阮之之下意识就抬起头来。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尽管刚才经历了死者家属的一番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可是眼下他的样子看起来仍旧优雅,仍旧淡定,仿佛刚才只是跟路人打了个招呼一样。
“时砚,刚才那些人没有再去纠缠你吧?”
阮之之看着他,脱口而出就是关心,完全就是不由自主。
对方伸手,动作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别担心,我没事。”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边角有些破损的日记本,压低了声音道,“这是李芮溪生前交给我的日记,我想你大概会需要它。”
死者生前的日记?这的确是再珍贵不过的材料了。
阮之之伸手接过,日记本上面仍有余温。
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却看到时砚眼里褪去了一贯的阴霾晦暗,此刻清透地像风,仿佛是在告诉她,阮之之,你要认真撰写这篇新闻稿,给死者一个交代。
抿了抿唇,她点点头,十分慎重地回答:“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查再去写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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