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外面有一个不明人,以及一管枪。
傅砚笙随即起身。
瞿蔺径直走回餐桌旁,夹起姜湖。
他同时和傅砚笙打了个眼色,傅砚笙进入店主置身的后厨,与之通气,。
这十秒,持枪者没进来。
可观察地形和建筑外围情形用不了太久。
傅砚笙和瞿蔺挪移到后厨墙外。
房后只有一条排水沟,没什么遮挡。
最好的屏障是距这房约五米的山,这样的夜里,地形复杂的山能掩藏一切。
“店里还有四个人”
,傅砚笙低声说,“下午来的时候我见到的人就足足四个,还可能更多”
。
他们没法自己跑。
瞿蔺问:“你身上有什么?”
傅砚笙摇头,他只从袖口抽出一枚别针,将其掰直:“这个。
我们可怜吗?”
敌我差异在此刻如同个笑话,可没人笑的出来。
瞿蔺:“别玩脱了,把命搞没。”
傅砚笙:“惜着呢!”
正说着,传来第一声枪响。
傅砚笙和瞿蔺对视一眼。
随后瞿蔺看了眼静默无声如不存在的姜湖。
她不慌,他安心。
瞿蔺一秒做出决定,他随即勾起姜湖的腰,将她抗上肩,快速往房后跑。
姜湖没挣扎,听之任之。
刚进山可用于隐蔽的地方便多。
瞿蔺将姜湖搁在山坳里,位置能蔽身但不算遥远。
放下姜湖,瞿蔺又紧捏了姜湖的手一把。
瞿蔺用的力道很大,姜湖的手在这一刻传来清晰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