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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湖看她:“来不及了,妈。
您现在让我停下来,一拍两散,这也是我一辈子的耿耿于怀。
世界不大,我能听到他的消息。
他真得走得早,我也庆幸不了我不用面对那一幕。
他走得晚,我也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放弃呢?”
程佩:“……”
日光铺得快,姜湖的背影浸在烫金色光晕里。
程佩已经知道这件事的结果,但她仍旧不想接受。
被日光扫的更亮的室内,姜湖道:“他活着,您多个女婿;他死了,我多个清明时要怀念的鬼。
对您来说,没什么亏的。
对我来说,只要人还活着,以后会发生什么,都是可以期待的。
无限可能里,难免会遇到好的那种;遇上不好的,挺挺也就过了,我也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人,给您养老,不成问题。”
程佩:“……”
她还想说什么,但面对此刻的姜湖,那话不合适。
姜湖继续嘱咐:“有件事麻烦您。
以后总归还是要见面的,死这个字,别再提了。
我最近挺迷信的,有忌讳。”
程佩没有拒绝,她也知道姜湖并不迷信,那便只有一个原因,是姜湖不希望有人听后难过。
程佩抗拒这种认知。
这回,她是动真格儿的。
这人,是她想护的。
说完了,姜湖直起身。
站起身的那刻,望着坐在对面藤椅上的程佩,看着程佩瘦削的陷在藤椅里的身影,想着她让出去的那个人,姜湖被夏光晒了许久的背一颤。
她背光站着,表情隐在暗处,但仍是程佩可以捕捉的。
程佩听到姜湖说:“妈。”
程佩嗯了声,姜湖直直望着她,程佩突然不够习惯这种对视。
姜湖倒也没盯她很久,目光在她五官上描摹了一番便离开。
姜湖道:“知道我有人了,而他可能不能伴我到七老八十,有没有那么一刻,你是想安慰我的?”
不是反对,而是安慰。
她是人,总有情绪,有七情六欲,会难过,也会有担忧。
即便她不习惯说,但会有。
突然得知个不好的消息,她也需要消化,并不能瞬间接受。
即便她的肢体语言不曾说出口,可她心里也会翻江倒海。
程佩:“……”
姜湖也没寄希望于等一个答案,她很快自嘲般笑笑:“我走了。
下次需要见我让出去反省的那个人,顺便连我一起见着吧,别给开小灶了。”
姜湖话落便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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