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巷中难见活物,除了肆虐的风,以及撑伞行走的姜湖。
五分钟后,姜湖收了伞,进了一家名为“江湖”
的酒吧。
酒吧内里的喧嚣声、炫目缭绕灯光以及人群被她自动过滤,对她毫无影响。
姜湖径直走向吧台,从柜内摸出一瓶黑啤。
她单手托着瓶底,酒瓶前端在一旁的木制酒架上一磕,瓶盖即刻崩落在地。
瓶开了,姜湖灌了一口酒。
难喝。
她眉刚拧死,有人跑过来喊:“老板。”
姜湖睨凑过来的领班朱古一眼。
朱古说:“这么晚您还过来,休息下多好。”
姜湖没答话,她今夜耐性缺失。
朱古未受打击。
他不自觉地扫了眼姜湖唇上那抹艳色,以及她整张精致却生冷的脸。
随后他提及:“您来得巧,有个客人说是为您来的,非要见人,不再消费还死活不走。”
姜湖冷嗤,唇腔内溢出轻微酒气:“扔走。
没长手?”
朱古松开紧抿的唇:“是活人……”
会动会反抗型。
姜湖:“报警。”
她给了结论,但朱古仍旧同她商量:“那人年纪瞧着不大,还挺安静。”
他没太忍心交给警察。
姜湖剐他一眼。
朱古尴尬着笑了两声,这笑声基本被酒吧内吵嚷的电音声盖过。
这个意外的麻烦让姜湖体内的不耐有增无减,静默两秒,姜湖将手中的酒瓶往吧台台面上重重一搁,瓶内的酒液顿时在瓶内激荡。
朱古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
松开扣在瓶身上的手,姜湖起身,扔掉身着的黑夹克,问:“人赖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