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着一前一后渐远的身影,杨姨左手摸摸大黄的耳朵,右手撸撸大喵毛茸茸的头,悠闲地自责:“糟了……我忘记给阿珣装雨衣了,只装了星叶一个人的……你们说,要是他们晚上回来突然下个雨什么的,阿珣会怪我吗?”
大黄:“嗷嗷嗷。”
大喵:“喵喵喵。”
“嗯,”
杨姨笑眯眯地点头,“我也觉得不会。”
————
城市夏天常年被热岛效应统治成冰箱外的发热机,山里的夏天便有点像冰箱里的老冰棍,尤其是早晨。
清透,凉甜。
山间小路泥泞,参差翠色中时不时有一两簇点缀的小花,以狗尾巴草、益母草为代表的糙汉军团排成队形,守卫着这些相对脆弱的美好。
各式各样的鸟儿在林间约歌,楚珣快步穿过茂密的丛林,来到一处空旷的制高地。
霍星叶踩了满后跟的泥巴,跟得一口气差点呼不上来,站在原地叉腰直喘:“刚刚那小平台不是挺多花吗?含苞待放的,取景取标本都很漂亮啊,你怎么走到这儿来——”
她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统统卡在了喉咙——
两人脚下是幽深的山谷,曙色织染的云海好像触手可及。
橙黄的旭日在云朵和朝霞间若隐若现。
一阵微风吹过,那轮太阳在暗涌的灰白里不断挣扎、升腾、酝酿,最后,倏一下冲破禁锢,霞光骤洒,云端如入火海,金黄红橙灼灼滚动,亮色惊人!
霍星叶去过的地方很多,看过的日出也很多。
峨眉山的,三亚的,地中海的,尼日尼亚大瀑布……甚至是塔克拉玛干沙漠。
大多数时候是慕名而去。
和朋友,和家人,在熬夜打牌或者玩游戏后的一大早被提溜起来。
导游举着高音喇叭背诵相应名人的文章,亲友扬着手机赶紧凹造型拍照发动态,她一般站在一旁半眯着眼打哈欠,百无聊赖。
太阳是美的,景色也磅礴,可那样的日出看着,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霍星叶望着一米远蹲在朝晖里的男人,望着他周围洒落成形的柔和暗影,心跳忽地,快了一拍——“艳”
和“惊艳”
差一个“惊”
,是不是所有不期而遇,都是命中注定的美好?
“谢谢你。”
霍星叶轻轻走到他的身后,白皙的小脸一片绯红。
她戳了戳他的肩,柔声重复:“谢谢你带我看日出……日出很美,我,很喜欢。”
楚珣手上的动作一顿。
然后,抬头,眼里满是不解:“日出?”
一把打开刀刃的瑞士军刀搁在他脚边,他左手指尖沾有些许湿润的泥土,右手握着一株根须才见天日的黄色小花。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