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太太坐的那把藤摇椅还在,她坐上去,轻轻晃动着。
闭上眼,听着周围的虫鸣,感受着秋日的暖风抚过面颊。
挺好的。
她想,真的挺好。
五万块,很值。
打开大门,她按着老太太孙子所说的,找到了闸刀。
老式的闸刀,电线都裸露在外面,程诺找了根木棍,将手柄顶了上去。
再去墙边摸到拉绳的电灯开关,啪的一声,灯亮了。
白炽的灯泡,很昏暗。
程诺想着,一会得去买几只新灯泡,节能的那种。
她记得离渡口不远处,是有一间小卖店的,那里应该有的卖。
她四处看,巡视自己的房子。
堂厅左右,有四间房间,很大,每间都有二三十平。
右边两间房里堆着杂物,左边后面一间是空着的。
前面房间里摆了张床。
古老的架子床,雕花描漆,只是漆的颜色已经脱落,另有衣柜,桌子,甚至还有一张看着像是梨花木的梳妆台。
她又往后门走,后院极大,另有一间屋子,程诺进去看,是厨房。
里面砌了土灶,凌乱地堆着一些柴火。
院墙根底下,还有一间已经塌了顶的小房子,买房子的时候,老太太的孙子子说过,那里以前是厕所。
程诺继续看。
后院也有爬着红月季的围墙,而且院墙是完整的。
只是院子里已经荒芜,杂草丛生。
厨房门外,发现了一口井,上面盖着铁制的井盖。
程诺费尽力气打开井盖,伸头去看,平静的水面上倒映着她的脸。
老屋没通自来水,有这口井,用水问题解决了。
又转到屋子的右边,那里也是一片空地,荒草里夹着几株果树。
程诺走近看,竟然是石榴。
正是结果的季节,拳头大的石榴,挂了满树。
程诺摘了一个,剥开尝。
没有外面买的那么甜,带着酸味。
味道也算不错。
她边吃边转着房子转圈,最后发现房子右边的墙体,裂了几道缝隙。
缝隙宽的地方,有一指粗。
昨天买房太冲动,她根本没有细看。
签合同的时候,大概是怕她反悔不买,老太太的家人也没和她说起。
程诺站在墙下思量,房契上写着,这栋房子建于1916年,一百年了,它都没有倒下去,应该、大概、不会在她住进来后,就塌掉吧。
不过修补是肯定的,她打算先把房子收拾一番,等差不多了,找工人来,将房子主体需要修整的地方,都修整一遍。
毕竟,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可能要在这里住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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