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怕疼,往回缩了缩,他握住她的手背,“不疼,一会就好。”
清洗了两遍,又涂碘酒。
他低着头,很专注,程诺的手如果往回缩,他就朝她手心吹气,像羽毛一样挠得她痒。
离得太近,程诺又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很奇怪的,第一次闻见的时候,她明明是不喜欢这种味道的,现在竟然有些习惯了。
涂了碘酒,宗朗在伤口上撒了些云南白药的药粉。
问她:“以后还逞强吗?”
程诺知道他是指自己拒绝他帮助的事,咬着唇,没说话。
“嗯?”
程诺仍然没说话。
宗朗无奈地笑,“一个女人,这么犟干什么。
你当时就对我说一句‘帮我吧’,我不就留下来了,硬是不说。”
上完药,又替她包纱布,动作很慢。
一圈一圈,像是要把那卷纱布全绕到她手上去。
他声音很低,动作也很温柔。
窗外天色已经暗下去,屋里灯光昏黄,幽幽暗暗,浮着一缕暧昧的气息。
程诺忽然乱了心跳,缩回手,对他道:“谢谢你给我送药来。”
纱布还没有打结,另一头仍牵在宗朗手里。
他抬头,与她视线相遇。
程诺一直知道他有一双好看的眼睛,极深,像墨。
只是没想到那么深,她差点陷了进去,爬不出来。
忙垂下眼帘,又说了声谢谢。
他拽回她的手,说不客气。
在手背的位置打了个结。
然后收拾了东西,装回袋子里。
嘱咐她:“明天再换一次药,这几天不要碰水。”
程诺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仍落在她脸上,有些紧张,“好。”
宗朗看了她好一会,才道:“那我走了。”
程诺站起来送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下才收回目光。
她扑在床上,用手按住心脏的位置,那里已经乱得没有章法。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气自己没用。
为什么会心慌,为什么要紧张?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害怕。
曾经她就是在这种感觉中迷失了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林以安。
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来一次了,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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