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被江远舟带回丞相府。
关进了柴房。
正值寒冬,青石板地面冷硬,只铺了张破旧的草席。
我穿着单薄的囚服,冻得发抖,试图跟他讨价还价:「能不能给张被子?」
门外的江远舟步履一顿,冷冷地说:「你不是自愿当狗吗?」
「狗也是生命,也会觉得冷,你们丞相府就是这么虐待动物的?」
我也不气馁,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跟他讲道理,
「真不是我身娇体弱,主要是在死牢中受了刑,若是天寒地冻的,发起热来,你还得劳心劳力为我请郎中,是不是?」
江远舟的目光停在我手臂上,脸色渐渐沉下来。
片刻后,他按了按眉心,吩咐,「取一床被子来给她。
」
冷淡至极的语气,声线里却又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恼怒。
我抱着被子,看着柴房的门在我面前合拢。
心里却很清楚——
我安全了。
我将角落的柴火堆拢了拢,裹着被子就地躺下。
寒气从身上遍布的鞭痕和刀伤往身体里钻。
我疼得毫无睡意,有些出神地想起从前。
五年前的江远舟,比现在乖巧多了。
他那时就已经生得极好看,握笔写字时指染墨色,寒冬腊月用冷水洗过,指尖和指节处泛着令人遐想的红。
我承认我有些不太正常的小癖好,抓着他的手指递到唇边。
又没忍住动了牙齿,一点点磨开皮肉,让原本旖旎的亲吻沾染上血色。
他却连抽回手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微垂着眼睫,静静地看着我。
我问他:「疼吗?」
「不疼。
」
我很不满:「你要说疼,你疼了,我才会觉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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