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我又被江远舟带回了丞相府。
雕花木门被猛地踹开,他把我甩到软榻上,见我脑袋磕上木质的窗沿也没丝毫动容,只捉住我试图踢开他的那只脚踝,用力一扯。
纤细金丝在足踝刮走一片血肉,铃铛被猛然扯下来,他面无表情地端详了片刻,随手丢在了地上。
再望向我时,唇边噙上了一丝冷笑:
「你倒肯费心思,不知廉耻,从前利用我时,怎么不肯这样放低身段?」
寒风从门缝灌进来,吹过血淋淋的伤口表面,顿时传来钻心的痛感。
更要命的是,我很清楚,江远舟今日大张旗鼓地带走我,我便再没有机会借旁人之势混进宫去了。
心头那些躁动的情绪翻涌而上,我干脆破罐子破摔,回敬他更轻蔑的冷笑:「因为你贱。
」
「江远舟,我利用旁人还需百般筹谋,以色相诱。
想用你,连话都不必多说一句,你就会主动跑来跟我摇尾巴。
你我之间究竟谁是狗,你自己心里清楚。
」
他怔怔地望着我,脸色一寸寸苍白下去。
好半晌才道:「你既需要人帮忙,为何不肯留在我身边,反倒要去求贺珏那种人?你明知……」
——你明知只要你开口,说两句好听的哄一哄我,我什么都会答应。
口吻已经软了下去。
我却不肯罢休,语气愈发尖锐:
「何必摆出这么清白无辜的表情,好像我去勾着别的男人,怎么伤到你了似的。
江远舟!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便在同男人交欢,那时纳我为妾的,原本该是你未来的岳父!
」
「不止是他们,不止是你,我勾过的男人多了去了。
往南屏那一路我用了好几年,中间有一年遇上水灾,数万顷良田颗粒无收。
为了不饿死在路上,我假意委身给一个老乞丐,在他最放松警惕时,用石块砸破了他的头。
」
「他身上脏得要命,都是泥土沙尘,可是浇在我手上的血一样是鲜红滚烫的,怎么,你如今这样身份高贵,也要试试吗,江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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