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要去范阳了吗,还没骗我?”
雪衣反问他。
“你怎么知道?”
崔珩顿住,他正打算今晚告知她。
果然如此,雪衣眼泪唰的掉了下来:“你既要同旁人相看了,如何还不是骗我?”
“我是替兄长去接人,不是为我自己。”
崔珩解释。
“为兄长,你觉得我会信吗?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梦里姑母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的,雪衣根本不信,一生气,她喉间又涌上一股恶心,忍不住趴伏在车窗上。
“你怎么了?”
崔珩伸手去替她抚,雪衣却干呕地更厉害,倏地推开了他,避到了马车的角落里:“你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崔珩这几日为她操办嫁妆,又要想办法说服祖父,还要瞒着府里,所有事都压在他一人身上,只为能让她名声无忧地顺利摆脱婚事,嫁进崔氏,可前前后后忙碌了这么久,最后只换来一句恶心。
养不熟的白眼狼,她的话总是格外诛心。
“你当真分毫不信我?”
他沉着眼问她。
“你手段如此多,算计如此之深,我怎么信你?”
雪衣双手被捆住,“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是在哄我!”
“住口。”
崔珩忍着怒气,手上青筋微微隆起。
“不是吗?我一刻也不想见到你。”
雪衣别开眼,喉间翻涌的厉害,正俯身干呕的时候不巧手边打翻了那个崔珩随手塞过去的木盒。
雪衣一见里面的东西,目光愣住。
盒子一打开,崔珩唇边也勾起一丝讽意。
“你觉得恶心?”
他眼神一顿,忽然倾身将雪衣捞进怀里。
“你做什么?”
雪衣瞬间慌了起来,蜷着膝往后退,然而她的腰被紧紧抱住,她根本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撩开她的衣摆。
雪衣双眼倏地睁圆,双手不停地推他:“你走开!”
“你不是说恶心?”
崔珩淡淡地看她,与此同时,指尖却不容置疑往她衣摆里一推,“那咱们就试试,看看你究竟想不想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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