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事实上我从未信奉过任何一个神,在所有的泥淖里……”
段胥指向自己,说道:“都是我自己把自己拉出来的,神是因为我信他才有了神通,神的神通,就是我自己的神通。”
穆尔图的手握紧了,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以至于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起伏剧烈。
顿了顿,段胥说:“我恨过你,师父。”
穆尔图曾跟他说过,没有用的人不配活在这世上,所以他刺瞎了穆尔图的眼睛,恶毒地想看看没有用处的穆尔图该如何过活。
仿佛折磨了穆尔图,他就可以在回忆起那段过往时喘一口气。
但是仇恨没有终结,过去没有消失,真正让他释怀的是时间,还有贺思慕。
“但是我现在不恨您了,师父。
但是您应该仍然恨我,大概一直到您死或者我死的时候,这仇恨才会有一个了结。
或许到了下辈子我们也不会互相理解,其实……这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段胥后退一步,然后跪在了铺满枯草的地面上,他慢慢地伏下身去,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响。
仿佛意识到段胥在做什么,穆尔图的神情出现了片刻怔愣。
“谢谢您教我武艺,传我兵法,我的一身本事皆因您青眼相加,毫无保留。”
“谢谢您曾经真心待我,视我如亲子,处处维护。”
段胥拜了两次,然后直起身来,望着穆尔图。
对面之人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仿佛有什么不可抑制的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双目处暗红的伤疤在月光之下,昭彰着一些沉痛的往事。
“多谢您千里迢迢地赶来景州,为了见我一次,与我做一个了结。
师父,您仍然是我曾见过的这世上最优秀的人之一。
不过我宁走人间独木桥,不往冥府黄金路。”
在苍言经中,苍神最忠实的信徒在死后会踏上一条黄金铺就的路,直达一个没有痛苦唯有极乐的世界。
那时他就想,人们喜欢黄金是因为黄金可以换来美食绫罗和广厦,既然那是一个没有饥饿、寒冷和风雨的世界,那要黄金何用?人若为鼠,那黄金路是不是就会变成一条大米铺就的路?
他终究是一个怀疑一切的,叛逆的人。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脚下这条独木桥。
段胥再次叩首,然后从地上站起身来。
穆尔图在这一刻终于开口,他说道:“段胥,这是你现在的名字。”
“是的。”
“我以苍神的名义起誓,你必失去一切,死不瞑目。”
段胥微微一笑,他道:“好,我等着。
师父,再见了。”
贺思慕拉住段胥的手,段胥便顺便提起了晕倒在一边的韩令秋,月光清幽之下一阵青烟飘过,三人不见了踪影。
未免引起骚动,贺思慕把段胥和韩令秋放在了离云州归鹤军营有些距离的偏僻郊野上。
双脚踏上云州的土地时,段胥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方才发生的一切仿佛梦境,如今四下安静,万籁俱寂,好像从梦境里醒过来似的。
他转向贺思慕,说道:“你来的时机真是刚刚好。”
“遇到麻烦怎么不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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