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苏双手一摊:“他要是不做移植,不也是个死么?有个词儿是不是叫不破不立?我觉得这不是没可能,死马当活马医嘛。”
俞红哑口无言,三人沉默了一会后,俞红想起一件事,说:“晴晴,刚才柳翠给我打电话,问我林唯一是不是出事了。”
攸晴一愣,抬起头,泪汪汪地问:“她怎么知道?”
俞红说:“这不稀奇,她总有自己的路子。
柳翠让我通知你,她要见你,明天晚上八点,你去老地方找她。”
攸晴点点头:“我知道了。”
谭苏给她出主意:“你其实可以去找柳翠探探话,我估计她能知道谁是幕后主谋。”
攸晴压低声音,问:“会不会就是她自己?”
“不可能。”
俞红抢先否认,“她有病啊,想杀林唯一,还派你去接近他,干什么?是想让你们勾搭上后,来个马上风吗?”
攸晴眨巴着大眼睛,天真地问:“什么是马上风?”
谭苏以手掩嘴不停地咳嗽,俞红才想起攸晴年纪还小,啥都不懂,呵呵笑道:“没什么,我瞎说的,反正我觉得不会是柳翠。”
攸晴稍稍安心,俞红和谭苏见她不再哭泣,轮番安慰她几句后一起离开了房间。
攸晴爬到床上,打开手机发现有好多未接电话和未读微信,都是室友们来询问她怎么没回寝室。
攸晴给她们留言,说自己有点事,第二天会去学校。
留完言后,她又想起俞红的话,去搜索“马上风”
,看到打头的一句话就羞得面红耳赤:马上风一般指性交猝死……
攸晴:“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她丢开手机,抱着被子躺下来,心里又一次想起林唯一。
他出来了,那个她喜欢的副人格,可惜,她都没能好好地和他说几句话。
攸晴无法苛责林唯一的鲁莽行为,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好心,他觉得攸晴是个柔弱的女孩,他得保护她。
笨蛋,也不想想自己有多菜。
客栈小楼里的灯光陆续熄灭,到了半夜,几个筋疲力尽的人相继进入梦乡。
——
此时的彦城第一人民医院急诊室依旧灯火通明,忙碌异常,林唯一被连夜转院到这里,原因是他的心脏病。
他额头上受的棍击看起来很吓人,出血量也不小,实际上并没有太危险,颅骨没有骨折,脑内也幸运地没出血,在彦湖湿地附近的医院做过消毒、缝针处理后,不会再有问题。
最危急的还是他的心脏病,状况很不好,转院时,林唯一已经处于休克状态。
邵骏院长在家睡觉,半夜被邹敏的电话叫醒,立刻赶来医院,参与到对林唯一的抢救中。
急诊室门口,医护人员进进出出,各种高端仪器都被用上,邹敏在走廊上双手合十,闭目祈祷,没多久,林海东也赶来了,陆续赶来的还有邹婉和邹培琛。
彭依兰已经回到海城,蔡建兴、邹静夫妻也回到了深城,邹敏没有通知他们,事情太过突然,又是半夜,通知他们也没用,就只给大姐和小弟打了电话。
一直到凌晨五点,林唯一又一次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算是转危为安,听到邵骏说出那句“他暂时没事了”
,邹敏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才扑通落地。
她身子摇晃了一下,被林海东扶住,邹婉代妹妹问邵骏:“邵院长,唯一现在是什么情况?”
邵骏的神经紧绷了几个小时,此时极为疲惫,沉吟了一下才对着面前的四人开口:“不容乐观。”
邹敏差点晕过去。
“必须要尽快进行移植手术了。”
邵骏给几位家属详细讲解林唯一目前的心脏状况,夹杂着很多专业术语,邹培琛和邹婉听不太懂,邹敏和林海东倒是听得很明白,这些年,因为林唯一,夫妻二人都快成为半个心脏病专家。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