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培琛诚恳地说,“警察也来问过我,那我和你妈妈是亲姐弟,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通电话的嘛,这事儿真的是……唉……”
两人结束交谈,跟上大部队,邹培琛快步走到妻子身边,拿出纸巾擦眼泪。
彭依兰冷眼望着他的背影,知道舅舅没说实话。
那通电话很可能是妈妈遭遇车祸的关键,通话内容只有邹培琛知道,他不说,根本就没法调查。
一个年轻人来到彭依兰身边,与她并肩而行,说:“表姐,节哀。”
那是邹培琛的长子邹景飞,出国留学多年,专业是计算机相关,即将硕士毕业。
他比林唯一大两岁多,身材高挑匀称,面容斯文儒雅,在邹家算是个出挑的小辈。
“嗯。”
彭依兰不动声色,用只有邹景飞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那件事,你没传出去吧?”
“没有。”
邹景飞也很小声,“连我爸都不知道。”
彭依兰板着脸说:“你搞得也太夸张了,我只是叫你去吓唬一下他,你找的人却差点把他弄死。
他要是真死了,我怎么和我妈交代?”
邹景飞笑道:“你难道不想他死吗?”
彭依兰沉默,最后摇了摇头,说:“我不觉得他是个威胁。”
“你和我爸说法一样。”
邹景飞说,“但他要是真做了手术,以后可就不好说了。”
彭依兰冷哼一声:“一个病秧子,不足为惧。
你别忘了,我和你爸可是同盟军,我们的对手,姓蔡。”
邹景飞说:“表姐,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彭依兰没再接话,上前几步,牵住了女儿晓晓的手。
前方,邹培琛心里在发毛,回想起六月五号晚上的那通电话,八点十三分,他在北城的家里,邹婉打给他,劈头就问:“是不是你派的人在跟踪我?”
邹培琛自然否认,装起傻来:“大姐你在说什么呀?”
“你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邹婉很生气,“我跟你说过很多遍!
林唯一不会来和你抢董事长的位子!
他做移植只是为了活下去!
你二姐就他一个孩子,你难道要眼看着他们家绝后吗?”
邹培琛笑了笑,说:“二姐……不止他一个孩子吧?”
“你!”
邹婉严厉地说,“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邹培琛我告诉你,你二姐和林海东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能有今天,是因为你二姐愿意给你机会!
唯一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你要是还有良心,就赶紧叫你的人滚蛋!
别来跟着我!”
邹培琛说:“大姐,你一个人开车去那么远的地方,不安全,我是在派人保护你呀。”
邹婉怒道:“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件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不要你们来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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